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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承之已经走到门外,回身即将关上房门时,宋芒微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出声将人叫住。
谢承之关门的动作一顿,视线落到宋芒身上,“嗯?”
宋芒抿了抿唇,伸手在脖颈偏下的位置简单比划了一下,提醒谢承之,“领带,好像系歪了一点。”
一开始谢承之进来的时候,宋芒没有注意到,直到人走到门口时,宋芒视线落点偏下,才发现谢承之的领带位置系偏了,于是出声将人喊住。
经宋芒提醒,谢承之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在门口的位置低下头,修长的骨节将领带散开,垂眸重新系。
一分钟过去,谢承之的动作看似游刃有余,实则下手毫无章法,再次系好的领带比刚开始的歪得更厉害了。
见眉目冷峻、好似面对一切都尽在掌握的人因为一个小小的领带而露出异常严肃的表情,宋芒心尖一动,潋滟的双眸一点点弯起轻微的弧度,他长眉软软地垂下,桃花眼中泛起淡淡的笑意,轻声道:“我来吧。”
宋芒掀开身上的薄被,双脚放进绵软的拖鞋里,朝谢承之的方向走去。
领带落入宋芒白皙修长的指间,顿时从难缠的绳结变成服帖任人翻弄的顺滑缎带,几个简单的穿叠后,随着宋芒最后一个动作,一个漂亮完美的温莎结成型,妥帖地落在谢承之胸前,和他今天的西装风格很搭。
宋芒帮谢承之系好领带,满意地看了一会儿后,唇边漾着柔软的笑意抬头朝谢承之道:“好啦。”
系领带时,两人的距离难免离得近。
方才专心手中的动作时没有察觉,现在抬起头,鼻尖险些擦过谢承之刀刻般的下颌,宋芒才惊觉自己站得离谢承之太近了。
宋芒连忙后退了一步,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
看着眼前人一点点漫上薄红的耳垂,谢承之缓慢抚过打好结的领带,沉声道:“多谢,这个结打得很漂亮。”
听到谢承之的夸赞,宋芒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拍戏的时候有特意学过,所以熟练一些。”
“这个不难的,谢先生多打几次,也能熟练起来。”
宋芒害羞时,手指总会不自在地攥在一起,眨眼的频率也会比平时频繁。
谢承之垂眼盯着宋芒小扇子一般上下掀动的长睫,不由有种没来由的冲动,想要按住那两片扇子,亲手拨弄拨弄。
不过他最终没有动作,只是在语气里加上一点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温和调子,放轻声音问宋芒:“那可能要麻烦宋老师多教我几次了。”
“宋老师”
三个字从谢承之嘴里念出来,仿佛从喉间缱绻滚过后悠悠滑出的音节,带着股捉摸不透的意味。
宋芒沉浸在方才由于距离过近带来的羞意中,并没有从谢承之的话语中察觉什么不同,只轻轻点头应下了这个重任:“好。”
房门再度合上,宋芒坐到床边,将谢承之带来的早餐吃掉大半,然后便靠着床头小憩,等着周潇潇过来。
另一边,一辆低调的纯黑色轿车从云顶山庄驶出,沿着盘山公路朝下开去。
谢承之坐在车内宽敞的后排,手指轻动,按下中间挡板的开关,将前后排之间的隔音挡板升了起来。
前排开车的司机老练沉稳,眼观鼻鼻观心,未对此有任何反应,尽职尽责地握着方向盘驱车平稳前进。
副驾的小顾性子大咧咧,眼神清澈好奇,憋不住话,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后排的谢承之,问道:“谢先生,您怎么把挡板升起来了?”
司机和小顾都是跟在谢承之身边很久的老人,熟悉他的习惯。
谢承之生性不喜与人同处一室,哪怕是坐车,也一向会吩咐人升起挡板,隔绝声响与视线。
所以每次谢承之用车前,他们都会记得将挡板提前升起,避免惹谢承之不悦。
谢承之突然反常地降下挡板,小顾想着是不是有事情要跟他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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