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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喜欢不喜欢的也没什么要紧,左右不过是一桩婚事,她固然盼着那陆简能有一桩好姻缘,但也只是想想。
说到底,她自己一晚辈,纵然皇后之尊,但也干涉不得陆简的婚事啊,只是以女儿家的那些心思感慨感慨罢了。
其实人家堂堂男儿,马上郎君,哪里在意这些呢。
待到莫太妃走时,却听外面风声呼啸着,希锦便也走出暖阁,过去了外殿,往外一看,却见外面彤云密布,朔风呼啸,那雪竟是纷纷扬扬地漫天飞舞,倒是映得这巍峨宫殿都添了几分空旷和萧杀。
希锦叹了声:“这雪倒是大。”
正想着,突而一阵风卷过来,那雪花便犹如被扯碎的棉絮一般扑打过来,旁边宫娥唬了一跳,忙道:“娘娘小心。”
希锦怀着身子,自然要万分小心,当下忙命人关了门窗,又落下了卷板,封了严严实实。
殿内自然是暖和的,烧着最罕见的银炭,里面掺了些许安神香,据说那是香局的医官特意调配的,可以帮她安神安胎的。
希锦回到榻上,裹住了锦被,也就先歇一会了。
很快睡着,睡着后,便听外面隐约有风雪声响着,她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伴着那呼啸声,竟也睡得香美。
等到阿畴终于得空过来后宫,揭开了锦帐一看,
床榻上,五色氆氇已经被挤到了一旁,那纯白如雪的白狐腋褥上,紫貂绒被半遮半掩间,宛若白玉般的细滑身子便隐约露出,其上有粉艳艳的犹如茱萸。
外面冷风如刀,可锦帐内却是春意盎然。
她睡得舒坦,以至于额头都渗了细密的汗。
阿畴这么看着,眸色便转深。
原本想看一眼便过去前殿的,如今却是有些挪不开眼了。
风雪呼啸,便是他这天下至尊的帝王都会奔波在各殿之间,都可能受冷,刚才进这寝殿时,身上也透着寒气。
可是他的希锦不会,就这么暖暖和和地享用着白狐腋褥和那紫貂绒被,在这温暖如春的锦帐中,自在地睡着,甚至会无意中踢了被子。
而这一切都是他挣来的,是他亲手把这人间罕有的极致奢靡奉到她手中,让她享用一生。
阿畴这么想着,心中竟泛起说不出的滋味,喉结滚动间,他想吃。
用金汤玉水养着的人儿,活该是他的,要填平他永远无法满足的欲壑。
偏偏这时候,梦中睡得香甜的小娘子突然嘤咛了下,软软的,像是撒娇,那声音柔弱又无辜,尾音像有一把小钩子,能勾人心。
阿畴眸子深暗,他低首下来,吻住那一抹茱萸。
那竟是粉色的,很是幼滑细嫩,又像是涂了一层蜜,甜丝丝的。
他想起曾经,她生下芒儿,最初时也是白花花的,会有一些,她不想喂,可又难受,还不是让他吃。
在那香软窝窝中,埋首下去,吸咂一口,便一股乳香,任凭世间什么郎君,还不都是要化为绕指柔。
他又用手轻抚着她的腹部,白白的,尖尖的,摸起来犹如上等丝绸一般,里面却孕育着他们的骨肉。
这让阿畴说不出的满足。
或许在前一刻他还为了那冗繁的政务而蹙眉,不过此时,又觉得一切都是甘之如饴的。
他的希锦可以享用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他辛苦为这天下操劳,凭什么不能?
他这么叼着,轻扯了下,那茱萸便拉长了一些,之后又轻轻弹出去。
希锦可能是多少有些感觉,便扭了扭腰,起伏喘息间,面上已经泛起旖旎红晕。
阿畴起身,将锦帐拢了个密不透风,之后自己也脱袜上了床。
希锦这里好梦正酣,她慢慢感觉到了,在那半梦半醒间,哼哼唧唧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动荡。
一忽儿间,她鬓发散了,金钗也被阿畴摘下扔到了一旁。
良久,一切结束,阿畴抱着希锦,从后面探到她修长玉白的颈子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借此延长刚才那绵长的回味。
那颈子已经泛起一片动人的潮红,散发出女儿家的清香,很能驱逐他处理政务的疲乏,恨不得溺在里面永远不出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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