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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直在厨房这边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但除了纠缠不休退一步追一步的亲吻之外,也只剩下了用自己体温把另外一个人冻僵的手暖和过来这种事了。
再多一步的也没有了,谁都没想着做出格的事情。
林野身上的羽绒外套被随手丢在餐桌上,暖和过来之后就只穿着单薄的卫衣跟云争渡贴在一起。
云争渡这一会儿跟他闹的倒是热得有些冒汗,他又觉得林野穿的太少了,怕他真因为年轻不担心,而给自己冻出个好歹来。
于是动作熟练地把卫衣脱下来,又把里面的白色毛衣脱了扔给他,让他赶紧穿在卫衣里面。
“穿上,真感冒发烧了,开车到主城区的路上你都得晕过去好几回。”
“太大了,哥哥。”
嘴上说着他的毛衣太大了,手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卫衣脱了,再把毛衣套在里面穿好。
“哪儿不大?”
云争渡抱着胳膊依靠在身后的制作台上,微微扬着嘴角看他。
不管是咧着嘴笑还是淡然的笑意,稍稍张嘴,必定是能看见他的虎牙。
存在感实在是有些太强了,在这张剑眉星目又硬气的脸上,显得很是俏皮可爱。
每次林野看见他的虎牙,都会觉得云争渡的脸有一种极端分裂的反差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沦陷,越陷越深。
“都大,都大,裤衩儿都比我大两号——”
“你是没少看。”
云争渡自己重新套上了卫衣之后,又伸手给林野整理后背的帽子,紧跟着微微低头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问:“喜欢看,看不够吗?”
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确实是有些大了,裤衩儿大两号也就算了,连衣服都已经盖到了屁股上,白色毛衣的袖子也从卫衣的袖口延伸了出来。
两个人贴的近,云争渡给他整理帽子的时候,鼻息间的热气几乎喷洒到了林野耳边,让他耳朵又开始隐隐约约的有泛红的迹象。
直到这人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故意在他耳边讲些擦边的话,那只缺了一小块肉的耳朵,红的更是明显极了,那个小缺口都像是要滴血似的。
“看不够,想从这样,看到这样——”
林野不再像刚跟云争渡接触时候那样青涩,也故意学着他撩拨自己那样去撩拨他,只是这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用食指在他面前先勾起来再慢慢伸直,这么比划给他看“这么看,哥哥——”
在他耳边的这声称呼,喊的时候林野刻意压低了声音,干净又清澈的少年音,带着丝丝低沉又不是硬夹着嗓子喊出来的。
这手势和这声称呼出来的时候,云争渡的心里就跟有只小猫在用尖锐又不疼的爪子磨人一样,让他浑身一个激灵,隐隐约约就像是要抬头了。
“再喊一声听听。”
“哥哥——”
林野没有连着,而是顿挫着。
那双单眼皮的丹凤眼,像是故意的,明明就只是透亮的看着自己,可不管云争渡怎么看都像是眉目含情,这双眼睛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下一秒他就抬手绕过了林野的肩膀,用了些力气掐在他后脖颈上,把他拉扯到自己跟前。
刚准备再来一场带着说不出的欲望和爱意的亲吻交涉,一抹鲜红就这么明晃晃的从云争渡鼻子里流了出来。
“……”
“我说是屋子里太暖和,你信吗。”
云争渡松开手,立刻转身弯腰低头,把脑袋探到水池边上,开着水龙头清洗鼻血。
两个人在厨房里面纠缠了半天,一直到楚阳和蒋子诚堆完雪人从屋子外面回来。
这俩像是刚从雪山里面逃命了似的,浑身上下都都盖着雪,站在门外全部抖了个干净才敢进屋子。
两人哈着气,一前一后的从客厅转到厨房来找热水喝,一走过来就看见云争渡正趴在水池边上洗脸,林野就站在一边喝着咖啡看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在干什么。
只是看着林野笑的嘴快咧到后脑勺,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发生了。
“怎么着老大,修下水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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