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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湛西随口回答,扶着他的肩膀问,“能走吗?”
“能。”
孟以南抬手揉了把脸,似乎发现穆湛西的羽绒服外套表面凉凉的,就把脸颊贴上去,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一边说着能走,一边却什么也不看,把自己全权交给穆湛西,跟“不能”
完全没有区别。
“都说了,我神志很清晰的,”
孟以南被穆湛西揽着往前走,也不担心自己不看路会不会摔跤,语气自豪地说,“我、我还能算算术题。”
穆湛西闻言轻笑一声,扶着孟以南停在了街边。
这个时候不算早,将近十一点,街上往来的车辆也不多,路灯的柔光投洒在路边的行人身上,投出长长短短的影子。
穆湛西约了车之后闲得没事,等车的时间里,就在看街边的景致。
这样好的氛围与夜晚让他生出了一些舒适又幸福的感受,觉得此时此景看似普通,但独一无二,不仅这条街无法复制,靠在怀里的这个人也是。
只不过怀里这个小东西似乎没有和他一样的感受,并不安分,酒精激起了小东西的表达欲,话比平时多了很多。
“你笑什么?”
孟以南很不满,“我没有骗你,我也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可是我比你清醒多了。”
穆湛西一开始没明白,不过很快就知道孟以南说的是之前他分化那天的事,孟以南在拿今天醉醺醺的自己和那天喝断片的穆湛西作比较。
只不过这个比较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因为穆湛西那天喝的多多了。
为了证明自己有多清醒,孟以南竟然真的开始做算术题。
他和穆湛西说:“你可以,考我一个问题。”
穆湛西很配合:“一加一?”
“二,”
孟以南又不高兴了,偏头在穆湛西肩上轻轻撞了一下,“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穆湛西忍不住笑,这次问了一个难一点的:“一百的一半?”
“嗯……一百是偶数,有一半的,”
孟以南想了一下,得意洋洋,“是五十啦。”
穆湛西低头轻轻咳了一声,笑意难掩,但依旧很配合孟以南,夸奖他:“答对了,非常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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