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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口:“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
老男人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龟头把弹性的小口撑得更开、更酸。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
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肉棒。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
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有。
连痛感都没有。
没感情,没有母爱,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陆恩慈茫然地看着他。
二十九年的人生,她从没有过做妈妈的经验,为产后的朋友送过母婴礼物,但未亲自体验过。
那天晚上,纪荣带她回家后,原本并不打算发生关系,但照顾一个情绪崩溃的酒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陆恩慈反应激烈拒绝纪荣的靠近,并抓伤了他的脸。
“别碰我!”
她不停尖叫着躲,缩在床角,畏惧地望着男人脸上的血痕。
纪荣像曾经车上被她潮吹弄湿那样,表情冷淡地抹了把脸,解开裤子上床,强行按住陆恩慈进入。
醉酒后,阴道格外滚烫,较往日更加温暖湿润敏感,他很顺利地撑开,压抑着呼吸和冲动,稳定进出。
“如果两个小时前你对纪莲川也可以做到这样,或许,我就不必承受你此刻欲盖弥彰的反抗。”
纪荣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扳住女孩子哭湿的脸:“你以为她为什么趁我不在约你出来?我今晚不赶回来,现在和你做爱的人,就是我母亲了。”
说罢,纪荣不堪地闭了闭眼,撇开脸,似乎很厌恶这样说。
“如果我们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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