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来这里做什么?”
司熏问道。
周弥音手里拿着笔记本和学校超市买的面包牛奶,还有一个小小绵软的u型枕,上面画着白色的睡觉猫咪,她拍干净枕头表面的灰尘,对着司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实在没办法说出来自己是过来偷偷睡午觉的实情。
再加上刚刚被扣的四分操行分,她苦笑着说:“想过来为主席分摊工作压力。”
司熏本来今天中午应该吃完饭按照常例去午休的,但突然接到老师通知要提前看审批的活动文件。
那个时候他还在食堂,一不小心被端盘子不看路的学生撞上了后背,油渍从外套中渗进内里,里面的衬衣也不免遭殃,回宿舍太耽误时间,于是就来同样放着衬衫备用的办公室把衣服换了。
如果没工作的话,他肯定会去洗个澡,此时此刻的司熏对于工作有些排斥的情绪。
于是正准备弄手里的资料的他听到她说这句话后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说道:“那帮我把审批表弄一弄吧。”
说完又补充道:“弄好了抵操行分。”
实际上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扣她的分,只是想起上次的事不免郁结,她虽然看起来似乎很怕自己的样子,但好像又和别人的害怕不太一样,才顺口说出那句处罚。
听完后面那句话后,周弥音眼里一亮,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茶几上摆好,绕到他的办公桌旁等待指令。
“这份帮我重新核对一下经费金额,这份按照页码顺序理好用订书机钉在一起。”
他双手递来两份文件,分别吩咐道。
周弥音接过,说了声好,转身在沙发和陆向珩的位置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坐回沙发上,一是没有什么书写量在沙发也好完成,二是她也不敢顶着真正主席的目光坐上主席的位置,这多僭越。
她开始理文件,司熏也低头在写着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公章、直尺时会发出一阵窸窣的声响,其余时候除了纸张和窗外的风声,一时之间整个办公室都很安静和谐。
周弥音很快就做完了手里的工作,其实量也都不多,所以她看见捏着鼻梁提笔斟酌的司熏看上去十分疲倦的时候,还主动地去问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工作。
“嗯……”
可能是因为没有午休的原因,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倦怠:“帮我把u盘里标着数字的文件都打印出来吧,隔壁行政应该开了门……算了,等我一会,避免万一我给你找一把钥匙。”
周弥音接过u盘后不忍去看司熏转身去拿钥匙的侧脸,很难有这种仔细注视他的时刻,相比起正脸,司熏的侧颜因为弧度更温和,少了“生气脸”
加持,终究是美貌大于疏离感了。
她也终于能理解班上女生喜欢司熏的人数更多的原因了。
他多数时候都不会生气,比起某个脾气超差的人来说,稍微了解深入一些司熏都会让人觉得很温柔舒服,就像是春日茶团外裹了一层霜,凑进来才发现里面软糯糯的,而不是满怀期待地扑上去,穿过云雾棉花撞在一堵铜墙铁壁上。
她又下意识撇了撇嘴。
“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熏的疑问让周弥音回过神,摇摇头说没事后便接过那串钥匙就往办公室外跑。
打印文件回来的路上周弥音觉得有些撑不住的困,她有午休的习惯,抬手看了一眼表,发现如果现在睡午觉还可以睡半小时。
困意来袭,她交完文件给司熏的时候终于举手投降,侧身抱住u型枕窝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
司熏和她道谢后就看到她顺势瘫倒在沙发上,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才是她过来的真正目的。
原来不是找陆向珩,司熏想。
周弥音醒来的时候是午间休息结束音乐从办公室音响里放出的一瞬间,她本来只是想闭目养神,但困意胶稠,竟然一闭眼就很快入睡,睡得很深质量很高,醒来的时候脑内一片清醒。
她顺着习惯看向主座的方向——陆向珩不在,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应该看侧面的位置才对——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一堆文件和文具在桌上,仍存留下来的凌乱痕迹告诉她刚刚确实是司熏坐在这里办公,不是她在臆想或是做梦。
她低头看,理了理外套上的褶皱,收起桌面上散落的她的物品,多余出来的钥匙和压在下面的纸条吸引了她的注意:
“办公室钥匙。”
只告诉她钥匙的用途。
周弥音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心里不免感叹:“齐樊英说得也太外行了,司熏这种才适合当老婆放在家里宠,陆向珩……还是扔外面打工自生自灭吧。”
正在写物竞题的陆向珩:……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