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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却不这么觉得,经过昨夜,她体力耗尽,膝盖酸软的要命,双腿还有伤口,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不对劲。
不然岂非佐证了她昨晚和某人胡来了一夜,忘乎所以?皇后娘娘手握成拳头,翻身上马,苦不堪言。
这厢秦瑶心不在焉地在围场训练马球,那厢谢玉升正坐在帐篷之中,与人商议着政务。
本来谢玉升来猎场,就是为了得空放松几日,可谁想到了这里,依旧闲不下来,忙着处理朝堂政务。
臣子商议完事,准备退出去,将帘帐掀开,恰巧走进来另外一人。
来人正是当今的卫王殿下谢采言。
谢采言进来后,谢玉升拱手行了个礼,笑着道:“六哥好。”
谢玉升问:“来有什么事?”
谢采言脸上扬起和煦的笑容,择了个椅子坐下,摸了摸手柄,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找六哥说几句话,聊聊天。”
兄弟俩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打小在一起,形影不离,准确说是谢采言日日跟在谢玉升身后,所以关系极好。
谢采言看着谢玉升认真批折子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今早听到的流言。
他手抵着唇,轻轻咳嗽了一声,笑道:“六哥啊”
谢玉升搁下朱砂笔,神色平静地看他。
不过一眼的对视,谢采言就感觉就自己像被看穿了心思,到嘴的话一下说不出口了。
他心下紧张,搁在手柄上的手,将手柄上的木漆都扣下来了一点。
谢玉升缓缓开口:“什么事?”
谢采言缄默不语,抿了口茶,眼神飘忽,看向另一边,额头冷汗涔涔,思索若自己问接下来这一个问题,六哥会不会生气。
算了。
少年拍了拍椅柄,转过身,神采奕奕一笑:“六哥,我听说,昨个晚上你和皇嫂闹得把帐篷都烧了,这事是真的吗?”
谢玉升不为所动看着他。
谢采言心里咯噔一声,害怕了,解释道:“啊,皇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想妄议你和皇嫂内帷之事,就是好奇一问,你别怪我。”
一边是自己敬慕的皇兄,一边是自己曾经爱慕过的姑娘,谢采言心中各种情绪交织,一颗心被不停地拉扯。
他摸了摸鼻子,站起身,道:“六哥下次还是注意一点,就算再喜欢嫂嫂,也不能回回都这么激烈,为了区区一个女子,蜡烛烧身都不顾,怎么能这样?六哥一定要注意安危,我很担心的。”
谢玉升道:“没有蜡烛烧身。”
谢采言连连哦了几声,飞快瞄他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
“其实六哥这样,我也是能理解的。”
他看向谢玉升,“毕竟嫂嫂可是有名的美人,六哥一时的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只要以后不在闹出这样的事,那就行了。”
谢玉升越听越匪夷所思,道:“没有把持不住。”
此言掷地,帐子里的空气有一丝凝滞。
谢采言额头出汗,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改口道:“把持住了就好,看来还是皇嫂的错,把六哥你勾成那样。”
说到一半,又问:“嫂嫂知道我在背后说她坏话,她不会生气吧?”
谢玉升脸色早已沉下:“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就出去。”
谢采言立马站起身来,道:“是有事的,皇兄,我想和与你出去一道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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