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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成了血葫芦,如同发泄尽了短暂一生的全部怨恨与愤懑。
随即万念俱灰,引刀自戕而亡。
梳理剧情至此,严之默忆起方才混沌间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顿觉不妙。
他当即撑床起身,不顾周身不适,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套上布鞋,步伐踉跄地朝着房门冲去。
木门被自内向外一把推开,严之默一眼便瞧见院子正中,不知何时起已手握柴刀的侧影。
只见这人身段单薄,单看上半张侧颜,眉眼殊艳,面容姣好,灼灼如春。
唯独右脸颊连至下颌的位置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白玉有暇,碧桃染血,格外刺目。
此刻他柴刀在手,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发颤,发丝随风高高扬起,衬出他决绝的神情,不是姚灼又是谁?说话间,姚灼已提着柴刀,向前逼近!
“好,你们既说我害人性命,心思恶毒,我便坐实了这罪名,送你们去地底下见严老二,当面问问害死他的人究竟是谁!”
那严家老大是个有名的怂包,当即双腿一软。
堂堂一个男人,竟不知反抗,扔下媳妇,掉头就跑!
而严老大的媳妇刘春花情急之下被他绊了一跤,直直向前跌倒!
眼看那柴刀朝前砍上一下,就要应了原书剧情,再无回转的可能。
严之默救人心切,当即先喊道:“灼哥儿!
住手!”
原主本就体弱,兼之后山遇险受伤,虽说严之默的到来为这具躯壳增添了新的生机,可到底不比寻常人。
他这一嗓子,完全不是想象里的中气十足,反而沙哑不清。
但饶是如此,也足够院中诸人听到动静,闻声望去。
第一个看清严之默的,是背对院门,面朝里屋的村长。
他本就上了年纪,拄着拐杖,见严老大和刘春花口口声声说咽了气的严之默,冷不丁地出现在面前,再加上姚灼举着刀就站在不远处,两个场景重叠在一起,村长又惊又惧,当场连拐杖也拿不稳了。
两撇小胡子和声音一起,不住颤抖,“你……你怎会!”
而那刘春花一回头,直接对上瓦亮的柴刀,转头又“见鬼”
,脸色煞白如纸,一边在地上手脚并用地飞快后退,一边语无伦次地失声尖叫:“杀人了啊啊啊——诈尸了啊啊啊——”
而当事人之一的姚灼,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他用尽全身力气,攥紧柴刀的刀柄,只觉得胸膛恨意翻涌,充得双目唯有一片血红。
他不知自己这一生为何如此坎坷,明明幼年也是家中受宠的小哥儿。
有一副好样貌好身段,聪慧能干,谁看了都要说灼哥儿以后定能许个十里八乡最好的夫家。
可一切都在母亲病逝,父亲迎娶续弦吴氏过门后戛然而止。
俗话说,有了后娘,便有后爹,可渐渐不止是亲爹,连带从小对他疼爱有加的大哥,乃至全村的人,都更喜欢吴氏带来的小哥儿姚清。
他们说姚清温婉清秀,而姚灼狐媚孟浪。
他们说姚清人美心善,而姚灼恶毒善妒。
十五岁那年,他与姚清一起上山打柴时遭遇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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