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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岳曾怀疑过,也曾暗地里试探过历卓言,结果一无所获。
慢慢地,刘岳相信了这个说法,而就在刚才,父皇对历卓言的僭越竟是没有半分苛责,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其实,刘岳对历卓言这个师傅是不信任的,他与父皇走的太近,甚至到了知无不言的地步。
常言道,君心难测,父皇偏偏让历卓言收了自己为徒,其中用意无需言表了。
“主子……爷……大少爷”
梁镇于内殿之外候了半柱香的时辰,等到婢女从殿内出来之后,他这才开推门而入。
屋内别无他人,魏璟元恢复往常模样,说道:“你这厮,怎一进门就是三个称谓?”
梁镇笑道:“一时着急,顺口罢了。”
梁镇快步上前,来到床榻前说道:“小的日后便唤您爷好了。”
“随你。”
魏璟元饿了,不禁揉了揉肚子。
梁镇眼贼,笑问道:“爷可是饿了?”
魏璟元皱眉不语,梁镇竟是从怀中掏出两块宝圩糕:“别硬撑了,快吃了。”
未经呀看着眼前的宝圩糕,笑问道:“你从何处弄来的?”
梁镇得意道:“方才宫人撤下晚膳的时候,我趁她们不留神,偷偷藏了两块在身上。”
“好,甚好。”
魏璟元翻身坐起,接过宝圩糕咬了一口,入口即化,清香怡人。
魏璟元将剩余半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吞咽着。
“爷,您当真留宿在长平殿吗?”
梁镇询问道。
魏璟元应声点头:“为了以防万一,我需得留下来,保曹氏一命。”
梁镇费解道:“皇上并未对国公爷严惩,他应该不会再动手了罢?”
魏璟元微微摇头,坚定道:“父亲或许会就此打消这个念头,可想要曹氏性命的又何止他一人。”
梁镇惊讶道:“莫不是太……”
魏璟元依旧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且等过了今晚再说罢。”
“爷,恕梁镇直言,您似乎杞人忧天了。”
梁镇直言不讳道:“纵然太子想要曹氏性命,不见得就会今夜动手,您总不能天天都装病留在宫里啊。”
魏璟元笑了笑:“我何时说过太子会要曹氏性命了?又则,今夜才是陷害最好时机。”
梁镇震惊的瞪大双眼,他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年郎竟能把事情看得如此通透。
没错,梁镇一早也想到了,若今夜有人想陷害太子,当真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梁镇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就此没有继续追问,而此时刘岳已从承明殿回来,进门时梁镇识趣的退到了一旁。
“可好些了?”
刘岳慢步上前,关切道。
魏璟元摸着肚腹,故作虚弱道:“尚好,有劳三殿下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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