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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带动喉结的起伏,紧紧贴着钟弥的掌心,好似真有幻觉,他是她到手的猎物。
她手指摸索着,攀登他脖颈处的高峰。
人体凸出的部分,有些是性征,有些隐喻着性征。
男人喉骨在她软热的指腹磨动,颈侧的脉搏,浓郁的体息,都叫她弯下的腰直不起来,纤细手臂绕到宽肩后,藤蔓一样与他相缠。
即使他今夜不喝酒,她也要渡一些酒气给他。
仿佛标记,这是她的领地。
平时前戏都是他一力撑起的主场,那双修长的手,骨感分明,不仅有视觉上的艺术性,还以她的身体做琴,擅弹艳曲。
而今夜,玉山不颓,人不醉,他的投入和配合都点到为止,仿佛只是纵容着她不得章法地胡来。
柔软的裙摆在车座上散得很开,裙下的大手只攥在腿根便不动了,时不时用一下力,好似蹂躏住一把弦。
那把琴紧绷得厉害,无人抚弄,也有欲铮铮自鸣,好似体内幽谷起吟诗作曲的兴,有一段高山流水着急流泻出来。
偏偏琴师不作为。
钟弥咬他下唇,又舍不得咬重,徒留勾缠的银丝断,分开些距离,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幽幽怨怨。
车里没开灯,这处京郊园林地理位置上已然够偏,也不是食客盈门的排挡,走的就是清烟冷火一位难求的预约制。
夜里的停车场,人车来往更是稀少。
梧桐做庇,只有昏薄的光渗进来,但钟弥仍能瞧见,沈弗峥唇颊有淡淡一抹笑,对她不好言明的怨念,只瞧着,不语。
钟弥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猝不及防,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位抬高,她原本分开曲跪的腿,在这个动静下,不自禁要伸开一些来配合。
裙下立时增出的空处,不打招呼被造访,连脱的过程都没有。
修长的两指并着,从一层薄软丝质旁按进。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钟弥拧住眉心,下意识想逃,人一窜,脑袋撞到车顶。
她垂下脑袋,低低痛叫了一声。
他结束一场虚张声势,手指也好似一位君子,款款离开:“这车里太小了,上位就是这样,你会不舒服。”
有弹性的薄丝织物弹回去,已有潮迹。
钟弥下意识紧缩小腹,上头痛得结实,下头是空空的虚浮。
沈弗峥勾她的腰,让她重新坐回做自己腿上,温声问她刚刚撞到哪儿了。
钟弥脸颊浮上醉态绯红,眼睛朦朦的,人瞧着委屈,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
男人的大手取代上去,叫钟弥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替她揉刚刚撞痛的地方。
另一只手雨露均沾也没闲着,重归裙底。
贴着方才的一点湿,轻拢慢捻,直到这曲高山引流水,叫她满意。
路上堵了一会儿车,回家的路程消磨更多时间。
她在满足后有点嗜睡,加之厚重的酒劲钻上来,人发热,脑子发晕,吹着夜风觉得好舒服。
除了裙底的一片黏湿还没还来得及收拾,她巴不得就这么蜷着腿,在沈弗峥的副驾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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