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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盯着她,眼里的情绪被逐渐放大,连瞳孔都扩张一瞬,血丝也愈来愈多,就像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殿下,你就是这般安慰人的?是自以为很了解我吗?”
他笑了一下,笑容如黑夜中的鬼魅,“动一动嘴皮子,可不会叫我喜欢上你,然后为你所用。”
朱辞秋发现,诃仁这个人,其实也挺好猜的。
他的喜怒哀乐对她而言,展露得足够明显,明显到他挑一下眉都能知道他是喜是怒。
诃仁,好像并不喜欢旁人有揣度他之心。
好比现在,她那番话说中了他的心,他确实为幼年之事所扰,也不肯放过自己。
所以他的反应才那般大,才会出言讥讽她。
可讥讽她时,又总是提及喜欢她三字,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厮心底一直惦记着此事。
该不会诃仁心中所想真如他口中所言,以为自己会故意让他喜欢上她,从而便易她自己吧?
可她朱辞秋,怎会做如此蠢事。
从她说出清明开始,便一直试探诃仁幼年之事是否有假,现下看来,他所说之事确有几分真在里头。
但又也许是她自己亲缘淡薄,不能以身共感,叫她不能完全相信诃仁会只为他母亲一人拼命至此。
但世间亲情感人之事不在少数,只是她从未有过,所以无法理解。
在这世上,能让她为之拼命的,唯有自己。
她这样想着时,眼睛却看向诃仁,眼中的笑意就要溢出来,仿佛在嘲笑面前的男人实在太过激动了。
“首领大人仿佛对自己很自信?你长得是很不错,但比乌玉胜,可差远了。”
她看着他,看见他愈发不耐烦后,语气停顿一瞬,笑道,“不过真是奇怪,你这般激动,难道是以为我真会安慰你?”
“呵。”
诃仁气极反笑,“我只不过是未曾想到,殿下在听完我所说之事后,还能继续装作安慰的模样试探我。
真不愧是冷心冷血之人。”
她笑了下,不置可否。
诃仁看着她的笑,似乎又愣了下,随即皱着眉头将手中水壶举起,又仰头痛饮了一大口,水渍顺着下巴滑到咽喉处,滴在衣袖上。
他甩手擦了擦嘴,将水壶扔在地上,像是撒气一般狠狠踩了脚水壶,又垂首看向她,颇有些咬牙切齿,“若不是乌玉胜……你果然是狐假虎威之辈!”
未等朱辞秋说话,诃仁便一脚踹翻了火堆,零落的火星子四处飘散直至看不见光亮,被踢散正在燃烧着的枯枝也逐渐熄灭,四周渐渐昏暗下来,唯一的光亮便是头顶那些并不璀璨的星星。
她看向诃仁,面前这个男人眼泛绿光,就像是雪地中的恶狼一般的眼神。
在黑暗中的诃仁彻底卸下表面上那层吊儿郎当的皮,露出能将人一击毙命的獠牙来。
“想杀我?”
她抬起头,在黑夜中不甘示弱,嘴角扯起十分灿烂的笑容,眼底却闪过凶光,放在一旁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后腰的腰封处。
诃仁忽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从石头上拉起来,笑得邪魅又可怕,笑声有些瘆人,也显得周围愈发空荡,“我不杀你,但也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瓶子,将瓶盖用拇指轻轻一撬,单手倒出里头的药丸,又迅速塞入她口中。
朱辞秋偏头躲过,却又被他拽回来强迫她吃下这颗药丸,她被迫吃下后咳了半天,抬眼凌厉地看向诃仁。
“这不是毒药,你可别这般看着我。
这叫哑巴药。
殿下你话实在太多,少说些才能更快到天神山。”
诃仁却在看着药入了她嘴后,便一把撒开她,又拍了拍手,躺在一处平坦的地方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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