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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感觉,意外的不错,好像最烈最烈的酒,灌入喉,烧得浑身发热。
脸侧突然被拍了拍,晋随回过神,只见骑在马上的喻萧衡手中执着马鞭,鞭子的另一端轻轻拍打在他的脸上:“晋大少爷回回神,第一次见来马场发呆的。”
晋随感觉自己被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不是疼,是痒,他心里的虫子爬到了他的脸上。
他笑了笑,骑上另一匹马,去追已经跑远的喻萧衡。
谁知,喻萧衡竟然直直地朝着秦浔的方向过去了,他垂了垂眼,又想起那日酒吧里的画面,他是不是又什么特殊癖好,就看今天了。
想着,他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去了另一个方向,他要找个视野开阔的,能看得见他们的地方,好好看一看。
秦浔听见马蹄奔腾的声音,并未抬头,注意力只放在身边一匹黑色的马上,黑马在吃他手心里的苹果,舌头会偶尔舔到他的手心。
天突然阴了下来,越发显得他眼中情绪捉摸不定。
马蹄声终于停到他旁边,他隐秘地勾了勾唇角。
喻萧衡没下马,懒散的身体前倾伏在马背上:“刚刚看见了吗?”
秦浔眯起眼,光芒一闪而过,却只做不知:“什么?”
喻萧衡扬了扬鞭子,他不信秦浔的话,这个人脸上一切的表情都不可信,他更信自己的直觉。
秦浔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掌心,白色的方巾揉做一团,力气大到折痕再除不去:“看见了。”
喻萧衡失笑,他挑着眉,神情倨傲,又带着明晃晃的逗弄:“这个想试一试吗?”
秦浔垂眸不语,紧身的白色衬衫下摆塞进骑裤,两条黑色的宽形背带因为胸前的肌肉而绷得很紧,胳膊抬起时喻萧衡瞧见他身上的肌肉形状,也许是那件衬衫太薄,他似乎看见有什么在轻轻跳动,像是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时的青筋跳动。
手上的马鞭被秦浔握住了另一端,喻萧衡便兴味地看他用那条方巾细致地擦拭。
“呵。”
喻萧衡笑的身体发颤。
秦浔收起方巾,抬头,语气自然,眼神干净,连半丝情绪也无:“好了。”
喻萧衡舌尖抵住牙齿,深棕色的马鞭被他握在手里像是什么艺术品,他像是拍打晋随那样拍了拍秦浔的脸,他的手很稳,记忆也足够优秀,轻而易举地还原那个场面。
秦浔睫毛微颤,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经脉凸起。
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结束。
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简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他与喻萧衡不过进行了一场礼貌而客套的问好。
“秦先生,你可真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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