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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
裴炀停下脚步,揉了揉自己湿润的卷发。
“路过就来了。”
贺锦西捻灭烟头,盯着远处灯火摇曳的江面,沉默了几秒,忽然问:“你的病好了?”
裴炀硬不起来这件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兄弟都知道,贺锦西也在其中。
他毫不避讳地点头,“好了。”
“你也不挑一下?一个保姆算什么。”
贺锦西扯了扯嘴角,语气调侃。
自江挽入职以后,贺锦西只来过一次,那一次他喝的烂醉,对江挽的印象只有两个字:“老气”
。
“她可是极品。”
裴炀没把贺锦西的调侃放在心上,轻飘飘地反驳。
保姆又怎么样,江挽不仅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还是名器,再挑剔还得了?
“极品?”
贺锦西只当裴炀在胡言乱语,那个土了吧唧的女人算什么极品,不过看到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又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
“我的眼光可没有问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对上贺锦西的目光,裴炀面露不爽,“倒是你,报个审美班吧,盛甜那种女人你都看得上。”
“你不懂她。”
提及少女的名字,贺锦西眸中闪过一丝柔软。
“得了吧,那女人都把鱼钩甩你嘴里了,你看不出来吗,好好的贺少不当,当什么舔狗。”
裴炀清楚贺锦西和盛甜之间那点破事,对他舔狗一般的行径早就不满许久,“你缺女人吗,我真是想不通。”
凭贺锦西这条件,想要女人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样貌比盛甜出众的更是一抓一大把,怎么就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
尖锐的话语让贺锦西心生不悦,他讽刺道:“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连保姆都不放过,什么时候你也堕落到这种程度了。”
那女的看起来都快三十多岁了吧,裴炀竟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只能说江挽那天穿的衣服非常有迷惑性,以至于贺锦西对她的印象一直是——快三十的女人。
“保姆又怎么了?说实话,你要是看上保姆我还能理解,你他妈看上盛甜我是真理解不了。”
裴炀火气也上来了,冷冷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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