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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茹闻声放下筷子,花庭见状,接过身后小厮备好的温热帕子,躬身细细地给她擦手。
温茹心里讶异了片刻,逐渐习以为常,坦然受了花庭周到的服务,抬眼看向李管事:“那便好,傅大郎君远道而来,万事注意着些,不可怠慢丝毫。
我见他清瘦,你到府中库房看看,有什么适宜的补品,送些过去。”
李管事连忙应下,心下对傅大郎君更看重了些,垂头琢磨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了傅寄舟适才赏的玉珏:“小姐,傅大郎君赏了奴一枚玉珏,不知……”
温茹隔着一段距离看向他手心里半掌大的玉珏,圆润白皙,玉上似乎还有细密的兽纹,连着的编织红绳末尾系了个吉祥结,垂落的流苏在空中摇摆,只一眼便觉得颇具古意。
温茹侧脸看向身旁的花庭。
花庭了然,将李管事手中的玉珏拿回来交到温茹手中。
温茹将玉珏拿在手中摩挲,目光落在玉珏坠子的红绳上,那绳子编织细密,泛着水滑柔顺的光华。
温茹开口:“这玉珏便放在我这,花庭,另赏些东西给管事。”
“奴惶恐。”
李管事腰曲得更深,“奴能得这些赏,全仰仗大人小姐,奴不敢私留。”
温家行商,来往的贵客不少,平日里赏些金银锞子、玉玦、玉片什么的都是常事。
温家主子家财万贯,并没有不许奴仆留下赏钱的规矩,李管事惶恐的是,他没揣度住小姐的心思,小姐这般护着傅大郎君,怕是不愿意傅大郎君的物什从他手里流落出去。
温茹摩挲玉珏的手一顿,意识到自己这举止让人误会了,便挥了挥手:“无妨,客人赏的便留着。
只是这玉珏我看着顺眼,想拿着玩罢了。”
她说完,花庭那边已经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装在素色香囊里,递给了李管事。
李管事登时松了一口气,眉眼带笑地曲身谢恩,小心翼翼地倒退着下去。
退下去的同时,心里暗暗警示自己,以后对待傅大郎君更小心谨慎一些,他胆子小,经不起这上下起伏的惊惧。
等人走了,花庭才问:“小姐留这玉珏作甚?”
温茹拿起玉珏,对着稍亮处看了看,看到那兽纹像极了她曾经在资料上见过的麒麟,随口淡然回道:“挺好的玉。”
嘁,她看得懂个鬼,玉这东西,不是行家根本看不懂,温茹更是对玉一窍不通。
她只是纯粹觉得,十个反派至少有八个少年时期落魄可欺、穷困潦倒,她可不希望在自己的府上,拿走反派什么贵重物品。
万一这玉珏还有点什么特殊意义,说不准还得遭反派小心眼记恨。
花庭得了一句敷衍,又看温茹看向玉珏的目光悱恻得很,不免忧上心头。
女子二十成年不假,但是十来岁初潮之后沾染男色的不少,淫|欲损心也便罢了,还对女子身体不利。
他断不希望自家小姐这般,不然等他死后,到了地底下,实在是愧对正君。
但小姐如今主意大,不爱听他说这些,想来只能是从傅大郎君那着手。
“堂姐!”
温茹用餐完毕,正准备站起身来,回自己院子里去睡个回笼觉,顺便好好理一理现在的状况,结果一声娇喝从兰厅正门处传来。
温茹还没动,花庭先引着温茹坐到了餐桌边兰厅的主位上,弯腰在温茹耳边提醒了一句:“二房三房的事,小姐别搭理,让她们自己闹去。”
说完便转身去吩咐小厮们把残余的席面撤了。
温茹坐着的位置正对着兰厅正门,一眼便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冒冒失失地跑过来,缠枝花纹的粉色襦裙衬得人十分娇俏,包子一样的脸颊跑起来一颤一颤,配着那粉粉嫩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汤汁来。
看起来,挺可爱、挺无害的一个姑娘。
温茹如临大敌的脸色刚舒缓了一些,从小姑娘身后又跑出来两个梳着丱(guàn)发、穿着同色同款裙衫的女孩子,年纪比小姑娘看上去要大上一些。
“小姐,小的今早和桃绿奉了大人的命,到温家西府通知小姐们今日不必到咱府中家学里上课,谁知刚一去,三小姐和四小姐不知何事打了起来,四小姐用石头砸死了二小姐的爱犬,四小姐见事不好,一路逃到了咱们东府。”
趁着她们口中的四小姐还没开口,桃红和桃绿立马跪在堂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明白。
“桃红桃绿,你们瞎说,分明是三姐支使二堂姐养的恶犬咬我,我才出的手。”
温家四小姐此刻气鼓鼓地坐在下首右边的第一张椅子上,满脸的不忿:“堂姐,你要给我做主。”
“你不讲明白,我怎么给你做主?她为何支使狗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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