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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出来,温茹抛下正跟她说话的宋卫长,转而往里头走了两步去接他。
宋卫长远远瞧了傅寄舟一眼,眼里闪过一些同情,但想到自家小姐对傅寄舟的爱重,又觉得他已经足够幸运了,旋即放宽心,转身将之前救出来的徐易安排到小厮们坐着的马车上,叮嘱他到了炜京之后,便好生听温府的安排,不用着急,用不了几日,金银私矿一事应当就会有结果。
徐易点头,看着马车上面孔陌生的小厮,有些怯场,唯一认识的宋卫长似乎并不同他们回炜京,这更让他惴惴不安。
犹豫再三,他背着自己的包裹,爬下了马车,找到宋卫长,问他能不能留下来,跟着她们,还将所有的证据细细地分类,列出了涉案的人员名单……看得出来有些亢奋,此时应该劳累过度,自去休息去了。
温茹点了点头,不再理会身后的傅府,抖动缰绳,行至最前方,一招手,整个车队便踏上了离开前洲回炜京的路程。
马车开动的时候,傅寄舟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后看了一眼傅府大门,又立马落下了帘子。
此生,再也不回来了。
走到快离开前洲地界的时候,温茹放弃了骑马,进了傅寄舟所在的马车,还将在马车伺候的谷昉赶到后面的马车上去。
等谷昉一走,她便从身上拿出一个五寸长的琉璃瓶子,将它递到傅寄舟眼前。
透过清润的琉璃能看到里面是泛黑的土壤。
傅寄舟犹豫着接过:“这是什么?”
“虽然你母亲可恶了些,但你父亲没有什么错,我想你应当还是记挂着他的,所以我派人去取了你父亲陵穴附近的一抔土,往后我们便再不回前洲了,若你想祭奠你父亲,便用此土代替吧。”
温茹说完,叹了口气,“你母亲和你父亲的往事我便不同你说了,反正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但你母亲对你父亲还是用了十分的真心,当年段氏掘的那座坟茔下埋的并不是你父亲,你父亲的陵穴在一处叫做望风陵的地方,他的母族也都在。”
傅寄舟握紧了手中的瓶子,他对她们的事并无追根问底的兴趣,但终究是血脉亲人,听到关于她们的只言片语,又觉得悲从中来,喉头生涩。
温茹坐得离他更近了一些,将人拥在怀里:“将这个送你不是惹你伤心的,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是被爱着的,你母亲也没有变心,你是不是也应当对我说过的承诺多些信心,我总不至于比不过你母亲那个混蛋吧?”
傅寄舟趴在温茹的肩膀上,垂眸还能看到她脖子上未消的齿痕,眼泪不由地跟着落了下来。
温茹拍拍他的背,轻哄道:“此番回去,你难免受些委屈,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生保护你,只要有一分办法,我一定将正君的位置还给你。”
做贵侍跟做正君并不一样……因担心一路上横生枝节,温家车队从前洲到炜京的脚程比来时更快了一些。
车队人数不少,但除了温茹、傅寄舟、桃红、桃绿知道些内情以外,其它人俱不清楚为何要这般匆匆赶路,只能在颠簸之中无端猜测一番,偏又琢磨不出个头绪,只能悬着颗心,面上不敢泄露一丝笑意。
傅寄舟趴伏在温茹的膝上,睡着了却仍然低眉颦蹙,温茹低头看到,便伸出指腹轻轻地帮着他舒展眉心。
倒不是难看,毕竟美人蹙眉也有一番情趣,她只是觉得眉心微蹙多了,养成习惯,性子更容易焦躁偏激,她自是不希望傅寄舟这般的。
她动作虽轻柔,但傅寄舟还是醒了,回了会儿神,撑着她的膝盖,掀开帘子,探头去看马车外飞速向后的风景,转头问:“锦衣,距离炜京还有多远?”
“可是累了?”
温茹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抬手将自己身旁还未喝的一盏花茶送到他唇边,看他低头喝下,才说,“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了。”
“不累。”
傅寄舟抬手揽住温茹的脖颈,偏头离她更近了一些,鼻尖萦绕着属于温茹的淡淡香气,让他心里纷乱的心念得以被温驯地安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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