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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容近来精神不佳,整日昏昏沉沉,总也睡不醒。
霍母瞧她有事没事都窝在房中睡觉,怕她睡出毛病来,一得空就拉着她一起说说话、做做小活计。
这日魏彦明又遣人送了东西来,虽说霍家众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但毕竟是无功不受禄,八字没一撇的事,他这么隔三岔五的送东西,任是谁也没办法坦然接受。
推拒一番之后,来人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对霍母说道:“我家主人吩咐我一定要将东西送到,我既是将东西送来了,哪里还有再拿回去的道理,您就发发好心收下吧,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只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小心意,您若是不收,那不是让我难做吗?”
说罢扭头就走,生怕走慢一步就又多出一番拉扯。
霍母无奈,只得将东西拿进屋中。
打开一看,竟都是一些孩童的玩物,楚楚总总堆了满桌,霍母从一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中拿起一只草编的蝴蝶,对霍云容叹道:“你瞧,这小蝴蝶,做得真精巧,也亏得他有心,竟还想到了给凝儿送这些小东西,这还是对着别人的孩子,若是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知该宠成什么样呢。”
都不是多贵的东西,的确不会叫收礼的人为难,胜在有心,有心这二字就十分难得了。
霍云容已满了十八,放在何处都算不得年纪小了,再不定下亲事,当真要熬成老姑娘了,这些时日来,魏彦明的表现确实让霍家人挑不出一丝不好,为人沉稳,处事周到,进退得宜,又很有本事,女儿若是能嫁得这样一个好夫婿,后半生必定顺遂无忧。
不料霍云容听了这话,忽然站起身,然后屈膝跪了下去,二话不说便向她磕了几个头。
霍母被她这番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快起来!”
霍云容仍是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她,眼中含泪:“娘,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盼我能得个好夫婿,也知道家里人都看重魏大哥,喜欢魏大哥,觉得容儿此生若是能嫁给他是三生有幸。
可是……可是我心中真的从来只当他是哥哥,从未有过一丝男女之情,更不曾想过要嫁他为妻,我知道魏大哥样样都很好,寻常女子能嫁得他这样的夫君,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好福气,是容儿没有这样的福分,一切都是容儿不好,容儿既对不起您和爹爹的期望,也辜负了魏大哥的情意……”
说着又要磕下头去。
霍母扶着她的手肘止住了她的动作,在她身前蹲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问道:“你心里可是有意中人了?”
扶光的身影在脑海中掠过,霍云容心中一酸,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落,她摇了摇头,哽咽道:“我谁也不喜欢,谁也不想嫁,娘,容儿一辈子也不嫁人,只在家里陪着爹娘好不好?若是、若是家中当真没有容儿的位置,那我从此便落发出家做姑子去,不教爹娘为难……”
霍母低声斥道:“胡说什么?”
叹了一口气,她抬手摸了摸霍云容的脸,“娘知道你心中一定有理由,容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你不愿跟娘说,娘也没办法。
你不愿嫁给魏家小子,那就不嫁,只是这出家做姑子的话往后可不许再胡说了,你现下不想嫁人,娘去跟你爹爹好好说说就是。”
霍云容流着泪,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想将一切都告诉爹娘和哥哥,想让他们知道那头白虎就是自己的意中人,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她的身和心已经属于他,她此生既不能也不愿再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了。
可她不能,这样离奇荒诞的一件事,听在谁的耳中都会被当成痴人说梦,尤其是在他离开之后,她无法证明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无法证明世间真的有白虎化妖这样的事,无法证明她与他真的互相倾心,甚至有时她自己也在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自己臆想出的一个幻相。
她不敢说,她怕没有人相信,她怕她和他之间的一切都被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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