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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金珩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似有若无地上下揉动,衣裳被揉乱了,露出了一截盈盈的白皙腰肢,被骨节分明的手掠过。
这就足够了。
林以纾隔着被子,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复金珩的身影给覆盖了,顿生危机感,“王、王兄!”
他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十分熟悉。
寂静了好一会儿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气狠狠地将湿透了的裹布扔给出了榻。
就她一个人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并无风月的爱染上欲色。
往左躲,是王兄的胳膊,往右躲,还是王兄的胳膊。
呈铭医姑为难道,“确实必须要通过甬道才能知晓咳”
林以纾:“不准亲”
她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要不然也不会频频被邪祟盯上。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身处背德频道啊。
这是个好办法,因为平日里只要王兄逗弄她时,她不躲开、王兄反而会放她一马,她一躲开、危险的事就会发生。
她道,“不、不是说明日再探么”
复金珩很想咬住林以纾被方子羞红的鼻尖,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
就算隔着被褥,林以纾依旧能感应到被褥外的灼热视线,想必是目不转睛的。
每当复金珩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努力地去忽略那些心中别扭的违逆了,她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做一个极其违背礼法事。
她瞪圆了的眼水汪汪的。
虽然她和王兄同睡一屋。
林以纾:“医姑、医姑,救命!”
林以纾顿时把‘氓’字给吞回去了。
其实不只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复金珩隐隐约约也觉得自己和林以纾的宿命也许有些复杂,也许某一世,他们二人在一起,真的会是一件违背世俗道德的事。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整个人都是烫的。
呜呜呜
她的身子猛得一颤,整个人翻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什么。”
她以为复金珩终于要暴露本性霸王硬上弓了,结果他只是替她理被褥,将她一直闷着的脑袋露了出来,抚了抚她如瀑的青丝。
想起那方子,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打了个哆嗦。
‘氓’字还未说出口,高大修长的身影压得更近。
林以纾:“为、为什么?”
明月楼是假的、东洲镜是假的,可接下来这个探檀,可就是真的了。
林以纾眨巴眨巴眼,刚想松一口气,复金珩开口,“明日我会开始替殿下探檀。”
复金珩显然读懂了林以纾的眼神,不过他没有应声,高大的身影向她靠近。
复金珩:“刚才殿下说的话我相信。”
呈铭医姑:“这就对了,像我和师姐给您探查小腹的时候殿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您的小腹只能受他的感应。”
不是,能有人活着走出那个方子吗。
呈铭医姑:“殿下是想问预产期?师姐昨日帮您推算了,快的话两个月,慢的话四个月。”
不是对不对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细密的水珠打在窗棂上,偶有一丝月光透过窗隙洒进来,与雨水交织,投下微弱的光斑,将室内染上一片昏暗的冷调。
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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