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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言温和地打量了她一番,拂尘在左手手心轻轻点着:“无需证据,我们说是就是。”
赖善得意地冷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小殿下,你小小年纪,又懂得什么?不要胡搅蛮缠。”
舞雀可气坏了,这是什么霸道理由?什么叫“无需证据,他们说是就是!”
但奇怪的是她感到自己体内像是注入了一阵凉爽的秋风,这股冷气将她手上的热气完全覆盖住,包裹住,慢慢冷却,冷却冷风所到之处迅速抚平了她的焦躁和不安,手心也渐渐不热了,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宁静,甚至比平时吃了药还要舒服。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抬起手看了看,只见刚才还红彤彤的手心已经恢复如初。
她急了,怎么关键时刻需要用到火的时候反而风平浪静了?“道长,你还在犹豫什么?”
赖善阴沉沉地逼视着奕言,“陛下和太子如若出现什么闪失,我告诉你,你可担待不起!”
“莫急莫急,她们的道行还很浅,不是我的对手。”
奕言瞥了一眼舞雀,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们?”
赖善精准捕捉到了奕言话里的字眼。
马道长看了眼奕言。
“对啊,前几日在城外刚刚收了个狐妖,她们这类妖都还没修炼多久,嫩得很。”
奕言不慌不忙地说道。
“哦。”
赖善颇有些失望。
“你们想做什么?!”
舞雀勇敢地走到鸣檀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小雀,你快走。”
鸣檀着急地推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想办法见到父皇。”
舞雀一惊,肠子都悔青,她怎么把父皇忘了!
正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太监径直走到赖善身边小声耳语着,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哦?果然不出我所料……”
赖善爆发出一阵大笑,接过信看起来。
看罢皱着眉头将信扔到了地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带她进来。”
绘离被带了进来,看到是她,舞雀和鸣檀大吃一惊。
“原来你们早就想到去找父皇了。”
鸣檀小声地惋惜道,“可是信根本送不进去。”
原来如此,舞雀这才恍然大悟,关键时刻流金可比她冷静多了。
“陛下龙体欠安,娘娘在他身边精心伺候,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扰——我是不是反复交代过!”
赖善阴沉着脸道,“你好大的胆子!”
绘离反问道:“一个女儿思念自己的父亲,这也有错?”
“大胆!”
赖善没料到绘离居然敢顶嘴,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道,“来呀,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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