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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凤筠还是准时赴了宋公公等人的约。
一同到场的还有一位宋公公的朋友,另外还有市舶司副总管、大理寺少卿、管理皇家仓库的一位官员,以及给凤筠牵线的少府寺司马等人。
其中,宋公公的那位小友一上来便热情地给凤筠见礼,凤筠细看之下,才回想起这人竟是昙舒的同窗之一,即京城首富的嫡长孙,章时栋。
这章时栋比凤筠还要大上几岁,却生得眉眼细长,一张瓜子脸,加上个子不高,倒颇有几分文弱女气,唇上的两撇胡子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多月前他们曾在流月居有过一面之缘,在凤筠的印象里,他胆子颇小,只因不小心泼脏了段少允的衣服,便一直道歉鞠躬。
没想到这宋公公和他祖父是宗亲,他父亲认了宋公公为义父,因此他不能说是宋公公的小友,准确说来,他应该算是他的义孙。
曾听昙舒提起,他和这章时栋在书院时关系处得还不错,见他对自己也颇为客气热络,凤筠对今晚的宴席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宾客相互行完礼,入了座,在凤筠左手边的章时栋便先开了口:“许久未见,凤大小姐竟是轻减了不少。
最近可是胃口不好?”
凤筠哪好意思说自己刚病了一场呢,只随口敷衍道:“难为章公子记挂。
我一向畏热,近来确实没什么食欲。”
章时栋忙道:“家父每逢暑热,总要请太医院的卢院判帮忙调制一款‘正气丸’,改日我让人送一些到将军府,可清热祛暑,开胃健脾。”
凤筠客气一笑:“那可多谢了!
只是怕给令尊添麻烦。”
章时栋呆望着她的笑脸,呢喃道:“不麻烦,不麻烦……”
众人举杯共饮,又闲聊了片刻,凤筠发现这个章时栋总是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她毕竟还在病中,几杯酒下肚便有些头晕了,又是头疼,又是脑热,赶忙强撑着吃了几口饭菜压下去。
她心里暗道:今晚可千万要撑住,总不能正事都没谈到,她自己先被喝倒了吧?那可真是白来一趟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众人渐渐熟悉起来,酒劲也开始上头,气氛轻松了许多,凤筠这才见缝插针地跟宋公公说起了自己那一批香料遇上的棘手事,章时栋在一旁也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地还会帮凤筠说几句好话,凤筠还挺感激他的。
其实,宋公公等人哪怕是看在凤老将军的面子上,也会对凤筠客气三分的,而且平日逢年过节,凤筠也没少往这些官府衙门送礼打点。
此时她把难处说出来了,几位大臣的口气还都比较体谅,这也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她也适时隐晦地暗示,解决完此事后,必有重谢。
因此一顿饭吃下来,押在仓库的那批货,终于有了松动的翘板,进贡的沉香走私一案,也得以再拖延一段时日,足够她查明捣鬼之人了。
酒过三巡,凤筠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她借口更衣,暂时离了席,去后花园里透透气。
走到假山环绕的一处石桌旁,她几乎是跌坐在了凳子上,两手支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妥妥跟在她身后,忙给她拍背顺气:“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凤筠感到手脚发冷,手臂上又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心知坏了,这是又要烧起来了。
可她宴请的客人都还没喝尽兴,她这个东家是万万走不开的。
“不碍事……就是有点头晕。
你给我拿解酒汤来,要浓一点的。”
妥妥连忙点头,飞一般地跑到后厨去了。
凤筠又支着脑袋挨了一会,后来实在撑不住,只好趴在了桌子上。
那石案寒气慑人,似乎一直在往她骨头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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