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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江律的嘴唇哆嗦着,“我不应该背着你,去找裴忌,让你生气……”
傅竞川的眼睛迸发着怒火,他轻嗤了声:“知道‘不应该’,你又为什么要做?”
江律的身体紧绷着,说出这句话,像是耗尽全身的力气,“我不知道。”
他在看到裴忌的那一瞬间,身体几乎是凭借着本能靠近他的。
傅竞川似乎想到什么,他强忍着愤怒,咬牙切齿地问:“你喜欢他?”
江律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先是皱了皱眉,又苍白地解释着:“我没有喜欢他。”
“是吗?”
傅竞川的声音变得尖锐,像是要刺穿江律的耳膜。
江律的喉咙发干,连说话都很费劲,“是的,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他对裴忌的感情倒也不算很复杂,裴忌是跟他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像亲人,像朋友,绝对没有傅竞川嘴里所谓的‘喜欢’。
傅竞川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江律垂下头,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着,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了。
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感觉到一双如同铁箍般的手指,掰着他的下颔,迫使他将嘴巴张开。
他含糊不清地问:“这是什么……”
傅竞川冷冷道:“你猜。”
他的脸色煞白,被黑布蒙起来的眼睛里满是不安,他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
像是热带地区的水果,表面还带着粗糙的质感。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酸甜的汁水在他的口腔里迸溅着。
他大概能猜出来,嘴里应该是被傅竞川塞进了草莓,口感是又酸又甜的,但他却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傅竞川没有心疼他,残忍地说出让人胆寒的话:“你以为惩罚这就结束了吗?”
江律的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牙齿也在不停地打着颤,他想要躲避,可他的手腕被粗绳捆得很紧,动弹不得,“竞川……”
傅竞川不耐烦地打断他,“闭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竞川终于松开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他哭肿了双眼,像是被欺负狠了。
他看着江律,眼里似乎出现了懵懂的恨意,以及复杂的爱意。
傅竞川俯下身,吻着他眼角咸湿的泪水,一如既往地搬出命令式的口吻:“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江律侧过头,避开傅竞川的目光,双臂剧烈地挣扎、扭动着,嗓音却是很嘶哑:“你能先放开我吗?”
捆太久了,手臂很难受,他只希望能赶紧松开。
傅竞川这才注意到他手腕捆缚的粗绳,他垂下眼睛,解开了手臂上的粗绳。
江律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腕,快速从木椅上站起来,他的大腿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紧牙关,额头冒出了冷汗,“嘶……“傅竞川趁着江律不注意,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后背,把他打横抱起。
江律下意识想要躲,可是傅竞川手臂的劲儿很大,他无法挣开分毫,只能任由傅竞川抱着他去了浴室。
傅竞川按动浴缸的自动出水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浴缸的水就满了。
江律的手臂,无力地垂在浴缸的边缘,水漫过他的胸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傅竞川帮他洗完澡,又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浴巾擦干水珠,抱着他回到床上。
他困得不行,侧着身体,把整个脑袋都闷在被子里。
上面有细腻的、好闻的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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