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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句实话。
不论是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季茹都认同这一点,只不过区别是清醒的时候她不会说出口罢了。
大概是有点意外她的回答,温谨之低头亲亲她的眼睛,“我问的是你。”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他眼睛里,那个绯红着脸颊,眉眼沾上欲色的自己好看不好看。
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季茹肯定会觉得这个问题新奇又古怪,怎么会有人这样问。
只是此刻在梦里,在一切都没有逻辑可言的时候,这些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红着脸说不出口,垂下眼睛,只在他又蹭过来亲她的时候,赶忙胡乱点了点头。
身下那根看不清样貌的性器,也在这一刻抵进了她的穴口。
季茹下意识闭上眼,她有点紧张,紧闭双眼给予她的黑暗能最大程度给她安全感。
被进入是一种说不出确切的感受。
她的第一反应是有点胀,那种感觉,跟她自己第一次用按摩棒,只戳进去一个前端差不多。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以为他会再进一步,却发现他没动,仅止步于此,开始了前前后后的进出。
他只撑开一个小口,没入了大概一个指节那么多,就不再前进,就着她湿漉漉的水液,磨蹭得愈发滑腻。
可是仅仅是这样,不仅没有熄灭欲火,反而勾起了更多。
季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自己小腹深处发出的空虚。
紧接着,她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吸声,蹭动摩擦的身体之间,像是着了火。
情欲的零碎火星混杂在她不断溢出的汁液中,渐渐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气。
她微微耸了耸鼻尖,眉头皱起的同时,双眼无意识地睁开。
双眼皮的褶皱深陷,季茹扭头看见蒙蒙亮的天色。
而那窗帘边的小阳台上,搬家来就放在这里一直未开的茉莉,正在悄然绽放。
她的梦醒了。
此刻她在这间新的卧室,没有季杰军留下的痕迹,也没有不合时节的短袖睡衣,更没有温谨之。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季茹脑子还有些混乱,她看着床头的闹钟,指针还不到五点半,并没有到她起床的时间。
低头看去,床上是凌乱的被子,褶皱的床单。
看到被单上那点湿润水迹的时候,季茹也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件已经上移到了腰腹的毛绒睡裙。
两秒后,她捂住脸抱膝蜷缩起来。
她不敢去回想,可脑海中梦境里的一切却像是电影画面似的,一帧帧在自己眼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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