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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闻言,眼睛都亮了。
“前两天去了趟东京,除了架子鼓,还搞了打碟机,来吗?”
“等着,”
薇薇把手里的瑜伽服挂起来,换了套朋克风的小黑裙,冲那头道,“十分钟保证到。”
那人还不忘叮嘱:“一会儿车子停远点,bra今天要来驻唱,门口都堵满了。”
“bra也来?”
他出道后就很少来了。
“不然呢,光买鼓给你玩啊?”
“啊啊啊,”
薇薇迅速换衣服化妆,“给我留个前排位置,我好要签名。”
红色的阿尔法罗密欧spider敞篷超跑,划破夜色飞驰而去,引擎声和摇滚声碰撞混合在一起,炸裂在空旷的路上。
无数道光在后视镜里交叠、闪烁、流淌、汇集、摇晃。
女孩掌着方向盘,长发恣意而张扬地散在风中,斜露肩设计的上衣里露着一段雪白的肩颈。
粉桃小烟熏、黑色口红和耳骨上的黑色香奶奶山茶花遥相呼应,将她身上原本的纯尽数淹没了,只剩下和这夜色一样的妖娆与魅惑。
车子穿过闹市区,左拐右拐进了暗光浮动的小巷,这里对面就是贺氏总部的大楼。
巷子里塞满了各色各样的小车,苏薇薇一打转向,把车子开到了贺氏门口的停车位上。
水晶细高跟踩过平滑的地面,“哒哒哒”
地消失在了漆黑的路上,光阴婆娑,只剩她鞋子上的碎钻若隐若现地在夜色里摇曳。
“潮”
是一家音乐酒吧,每晚十点必有一场音乐表演。
今晚的主角就是bra,这会儿他没来,只有个萨克斯手在唯一的光源下演奏,虽然浪漫慵懒,却缺点气氛。
给苏薇薇打电话的正是这酒吧的老板陆沅,他见薇薇一来,立刻迎了上去。
“苏大小姐,您要是再不来捧场,我这酒吧可真没法开了。”
苏薇薇嘴角衔着盈盈的笑,嗔道:“少哄人,我没来,你不也没倒闭。”
“嗐,我不是想多见见你口袋里的钱,特意说可怜点嘛。”
陆沅戏谑道。
苏薇薇转身在吧台上敲了敲,要了杯阿佩罗橙光,叼着管子,坐在那亮黄色的高脚凳上,啜了一小口,眼里尽是潋滟的水光。
等那个萨克斯手结束了表演,酒吧里重新闪起了各色的灯,薇薇从凳子上跳下来,径直走到了最里面调试架子鼓。
陆沅跟上去,亲自打碟:“薇,第一首整个啥?”
“raveafterrave”
“救命,小姐姐,你是来炸我场子的啊。”
苏薇薇边走边把头发绑成了一股,轻笑道:“不想被炸场子,你喊我来干嘛?”
“行啊。”
陆沅笑了笑,朝灯光师点头示意,顶灯瞬间全部熄灭,又亮起一束,紧接着,快速跳动起来,最后在薇薇站的地方大亮开来——女孩的睫毛弯弯,眼妆浓烈,嘴唇漆黑,偏偏一双瞳仁清澈似水……好女孩、坏女孩,纯与媚交织成强烈的反差,也造就了妖冶极致的美,引得众人皆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略抬了下眉梢,冷冰冰地看过来,紧接着快速敲击鼓点,一段炸裂耳膜的架子鼓独奏,直直刺入耳朵,点燃血液,嗨翻全场。
开始敲鼓之后,女孩的视线就没再投向四周,全神贯注于眼前,手速快到惊人,马尾随着她有节奏的晃动,那鼓点是最急的暴雨、最汹涌的浪涛,一刻不停,撞碎又重来。
待到高潮处,她指尖灵活一拨,耍酷似的将手里的鼓锤抛到半空转了好几个圈,又利落地回到手里,漂亮的眼睛朝一旁的陆沅投去默契一瞥。
霎时间,狂热的打碟声渐渐融入其中,不知不觉中已经切换了曲目。
现场看热闹的人,把这段拍下来发进了朋友圈并配字:南城小青蟹今晚飒疯了。
那个视频转来转去就转到了顾云州那里,彼时,他正在他舅舅办公室等他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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