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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天上飘下了鹅毛般的雪花,大雪将至。
嬷嬷告诉孔苕荣边疆战事告捷,多日前军队便准备班师回朝了,今日向陛下复命后,裴空青便要回来了。
上天可真是厚待他,刀剑无眼的战场上也能活着回来。
微风乍起,孔苕荣紧了紧身上的氅衣,坐在树下看了许久的梅花,她的身子禁不住冷风吹,便由嬷嬷扶着进了房间。
她坐在窗边的桌案前,拿起面前已经修复好的簪子,右手拿起一旁的锉刀,继续打磨簪尾。
原本光滑圆钝的簪尾,在她日复一日地打磨下,慢慢变得锋利。
在裴府的日子犹如笼中囚鸟,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坐在这里,感受着窗外吹来的清风,偶尔它也会带来小巷里伶人的戏腔和孩童的欢笑,生活才有了一丝期盼。
夕阳将歇,裴空青身边的小官来告诉她,裴空青被皇帝留下参加晚宴,让她不必等他吃饭了。
如此,厨房便愿意为她上了那热了一次又一次的饭菜。
吃过饭,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府里点上了烛火,可是还是太暗,从花园走过时,孔苕荣只能依稀看见枝头的一点红色。
突然半边天色变红,映着梅花似火,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
“锵锵——”
命运总是这么奇妙,这是她第二次在裴府听见这个声音了。
羽林军又一次包围了裴府,看来裴空青回不来了。
安静的裴府立刻变得嘈杂,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官兵的呵斥声,东西掷地声……
扶着孔苕荣的嬷嬷立刻松开她的胳膊,拖着老腿往内院跑去,那里有一个后门,许是会有一线生机。
一时间府里的人都四下逃窜,就连院里三丈高的树上也爬上了人。
孔苕荣安静地站在梅花树下,与周围的喧噪格格不入。
人叠人推拥着前进,她麻木地被推着往前走,眼前尽是柔蓝色的小厮服。
想要从后门冲出去的人太多了,守在此处的羽林军抓捕不及,便只能斩杀。
嬷嬷没有跑掉,被羽林军从背后刺了一刀,直接捅穿了胸口,当场倒地,喷出的血溅到了孔苕荣的白色罗裙上。
饶是抱着死意,孔苕荣还是被吓得愣神,好在她幸运,被推搡着逃离了裴府。
除夕佳节,阖家欢乐,家家户户高高挂起红色灯笼,人们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舟京城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唯有一处清冷萧瑟,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黑暗。
昔日门庭若市的相府,可曾想到,有一天会变成人人弃之如敝屐的罪恶之地。
无处可去的孔苕荣静静地站在大门前,良久,她慢慢伸出手将印有官印的封条逐一撕下。
推开大门,她仿佛看见了父亲慈爱的眼神,母亲握着她的手送她出嫁。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爱她的父母,爱她的夫君。
刹那间,一切都变了。
新婚之夜,父母罪不容诛,变成刀下亡魂。
夫君将她的亲人送上断头台,从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孔苕荣慢慢走进庭院,拂拭着这里的一切,榕树上挂着父亲亲手为她做的秋千,她常常和桃果在那里玩闹,在竹亭里的石桌上母亲曾教她绣双蝶,可是她总是没有耐心,怎么也绣不好。
那个鱼塘、小桥、石板路……这里的一切都还在,可陪在身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嘭,嘭,嘭——”
新的一年到了,迎接新年的烟火一时间齐齐绽放。
绚烂的火光映照在孔苕荣的脸上,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视死如归的平静。
她从怀里拿出那支桔梗金花簪,对着皎洁的月光,簪子通体金亮,只是在桔梗花的裂痕处被她特意涂上了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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