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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准。”
刘安说出寇准二字,潘秭灵惊的捂住了嘴。
潘秭灵不敢相信,但又知道自己的夫君此时肯定不会说错。
刘安说道:“寇准没有传闻之中那么好,他不但小心眼,而且很会在背后说人坏话,他对我还有点价值,但这个价值会越来越小。
两年内,我会把他踢出汴梁,贬到穷山恶水。
比起他,主和王旦才是高义的君子。”
潘秭灵几乎要疯了。
为什么?
刘安才十七岁,竟然说要把一个相公贬到穷山恶水去,那来的这么大口气。
刘安笑问:“娘子,你不信?”
“官人,不是不信,而是太过……”
潘秭灵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了。
刘安说道:“信不信无所谓。
有句话我想对你,我只有两种命运。
一、走上所有人都羡慕的人生巅峰。
二、逃离汴梁,远渡重洋。”
“生生死死,我陪着你。”
这是潘秭灵的德,既然选择嫁了,那么就生死与共。
刘安捧着潘秭灵的脸:“娘子,记住三句话。
与汴梁城贵妇相处,第一不说长道短;第二不议宫中之事;第三不议国事。
这个不议国事,那怕是开封府抓了个贼,都不议。”
“虽不明白,但官人这么说,我就记下了。”
潘秭灵又问:“官人,我不明白,寇相公为什么要这么作?”
刘安大笑:“一个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搞点小动作不是很正常嘛。
他现在是相公,虽然不是排第一的,但他大权在手,已经很膨胀了,想让我刘安作舔狗,他还不够斤两。”
“官人,什么是舔狗?”
“溜须。”
“懂了。
可还是不明白,寇相公不是斥责丁谓了吗?”
刘安回答:“这正是他高傲之处,寻找的人他看不上,也认为不配巴结他。
可我刘安,也没怎么看上他,这话题到此为止。
再说下去,你还以为我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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