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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生拉紧手上的缰绳,这是他们最后一匹马,从进入辽东地界开始,马匹接连死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辽东都指挥使司,主子如今人都烧迷糊了,再拖下去怕是要不行了。
连生看着烧得满目血丝脸色潮红的汪淮,喊住平吉:“我们不能再赶路了,先去村中找个大夫,不然怕是不到辽东都司,主子的身体就垮了。”
汪淮趴在马背上,整个人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冷汗打透了贴身内衫,寒风吹过,冰冷冷的贴在身上。
他难受极了,本想说些什么,可刚一开口,就被寒风呛了回去。
平吉看着自家主子病成这样,顾不得他还有什么命令,听了连生的话,忙寻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家村户,急匆匆地拍门。
“有人吗?主家在吗?”
平吉咣咣拍门,仿佛怕这拍门声会随着寒风消散一般。
不多时,平吉和连生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柔软且稚嫩的声音,少女干净柔和的嗓音在寒风中略显得模糊。
但此刻有人应声,他们心下便放松不少。
辽东气候委实骇人,他们在雪地里走了四五天,本不算遥远的路程,此时走来居然有种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大门打开一条缝隙,院内的少女露出一张嫩生生的小脸,少女轻声询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平吉连忙上前,接连赶路他也犹如绷在弓上的弦一般不得放松,便哑着嗓子:“我们主仆来辽东走亲,没成想未寻到亲戚,我家主子便得了急病,恳请姑娘收留两日,待我家主子病好,定有酬谢。”
锦葵看着门口的三人一马,马匹上趴着一人,看样子确实病得不轻,便不再多说,打开大门让他们进来。
平吉三人急忙进院,锦葵家中并无马厩,便让他们把马拉去了堆柴火的棚子里。
连生从马背上掺下汪淮,把汪淮背进侧院的厢房。
平吉看着身边穿着厚实,长相清妍灵秀的小姑娘,张口问道:“请问姑娘,这村中可有大夫?”
锦葵点起桌上烛火,屋中顿时明亮。
“村头柳先生便是医术极好的大夫,我让阿兄去请。”
锦葵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又抱着几床厚实的棉被进来。
平吉接过棉被为汪淮铺在身下,映着烛火,锦葵才看清这个病中少年的样子。
脱掉毛皮大氅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玄色暗花锦袍,襟口袖口处用茶白丝线绣着精巧花纹。
腰间扎一条鸦青色暗纹腰带,腰带正中别着一块水头极好的翠绿色圆形玉佩。
脚穿墨色长靴,头戴藏青色发冠,少年眉如墨画,面如皎月,虽一身风尘仆仆却仍不减一分俊逸清雅。
那为病中少年脱靴的男子更是美胜冠玉,只是相比那少年少了一份清俊多了几分粉面朱唇的媚态,若不是锦葵看那男子喉结明显,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美艳姑娘女扮男装了。
平吉跟着锦葵一同去院中拿了些柴火,待锦葵教平吉烧了火炕,屋中温度上升,那病中少年神色才舒缓了些。
石头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人还未进屋,便听见他急吼吼的声音:“阿葵,柳爷爷去城里给人家看病啦,没在家。”
平吉听见石头的话,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
忙问锦葵村中可还有其他大夫。
连生看着这男子虽生得高壮粗犷,说话却犹如稚童,暗自放心。
心中暗忖这农家兄妹倒是奇特,哥哥健硕无比心智却不全,妹妹年幼但姿容出众,且行事颇有几分须眉之风。
“村里只柳大夫一人会医术。”
锦葵摇摇头,接着伸出素白柔软的手掌,轻轻拂上那病弱少年的额头。
少年立时睁开如星黑眸,眼神锐利,宛如猎豹。
目光交错间,两人俱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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