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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该归置的归置,该扔的都扔到一个旧背篓里,打水来把桌椅立柜都擦了一遍,又去收拾厨房,吃的东西剩的不多,今儿晚上就能吃完,检查了米缸油壶面袋子,都遮盖的严实,轻易不会被老鼠糟蹋。
后院有一小片菜地,种着几样时令菜蔬,如今正是疯长的时候,短期不打理也没什么,她摘了些长老的青菜叶子去牛棚给马儿加餐,一边喂马一边想着家里没有牛却修了个牛棚,父兄大概是想着以后有机会买牛来耕种更多田地。
如今是没那个必要了,容娘心想,前世今生都没这个体验,她是绝对做不来田地里的活儿的。
匆匆的赶回上河葬了父兄,没两天时间就又匆匆回了扬州。
临福赶着马车拿着府里的帖子,在梓桐附近上了官道。
容娘怏怏的歪在车里发呆,思考回去怎么跟老夫人提要出府的事儿,猛听得一阵策马声,临福赶着车靠边儿停了下来,她探头出去看,好一队兵将骑着大马驰骋而来,黄土夯实的官道都被马蹄激起细细扬尘,他们停着等这些军爷先行。
等他们回到扬州城内,已经是午后了,仍是那道小门外,容娘拎着包袱跳下了车,给她开门的是管院子进出的吴妈妈,热情伸手来要帮她拎包袱。
“可回来了,哟,这才多会儿看着就瘦了,容姑娘你可千万节哀”
“多谢吴妈妈疼我,这点东西就不劳烦您老了,我先进去洗漱”
一路回自己房间也没看到几个人在外头,路过益寿堂的小厨房倒是碰见了新云。
“容娘怎么这就回来了”
,新云手上还捧着个托盘,“你这会儿跟我同去吗,老夫人等着喝燕窝”
“我一身灰尘,还得先去洗漱换身衣裳,你帮我讨个饶,说我就来”
回房换了身浅色的衣裙,又重新梳了头发,戴了根白玉兰的簪子,她是顾府签了身契的婢女,没有资格在府里为亲人戴孝,免得冲撞主家,又选了个嵌月光石的银戒指戴在手上,其实仍旧有点素净了。
走到正厅廊下已经能看见阿杞在门口张望,也就是王妈妈压制着,不然她肯定就冲过来了。
“快些着进来,老夫人等你呢”
,王妈妈一把揽着容娘带她往里走,阿杞紧紧跟着。
老夫人穿着件真丝的家常衣裳,坐在榻上望着门厅,看见容娘就伸手放下那把轻云蔽月的缂丝团扇,唤她过去。
“可怜我容娘,人都憔悴了好些”
“一回来就该来给您磕头的,只是形容不堪,回去洗漱一番这才来”
“谁怪你这个了,怎么这两天就回了,家里事可安排妥当了”
容娘略退两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抬眼看着老夫人。
“多谢老夫人关心,父兄皆已下葬,家里事情有临福帮忙都妥当的,容娘戴孝之人,本不该就这样来见您,但实在是想求您个事儿”
老夫人叹了口气,歪在引枕上看着容娘。
“原先是你父兄尚在,我不能阻你与家人团聚之心,但现在,你家也没个人了,我怎能放心你一人出府去,你陪在我身边儿十来年,比我亲生的还贴心,我看呀,你就好好儿留在我身边,我知你是个有骨气的,不愿一辈子给我老太婆做个使唤人,难道你还怕我不给你改换良籍吗?必定是要给你相看个好夫婿,叫你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容娘固执摇头,再拜老夫人。
“那年家乡遭了兵祸,一年里又是大雪又是大旱,我父兄一路艰难带我来扬州,三生有幸,能在您跟前儿长大,说句抬高了我的话儿您别介意,在我心里,您是我亲祖母一样的,若有可能,容娘也恨不能奉您终老,但我父兄亡故,家中长嫂无德,卷了家财离去,留我侄儿伶仃一个,若我仍图您身边安逸日子,难道叫他寄人篱下去么,他只有我这个亲姑姑,如今我也没心思考虑嫁人的事儿,只想好好抚养他长大,叫我父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还有这事?这…”
,老夫人沉吟,“也不是不能两全,既你家只剩你们姑侄儿,你便把孩子接来府里也可,府里开的有小学堂,若那孩子机灵,可跟小郎们一处读书”
“老夫人,我们家从前在北边儿也是耕读传世的,遭了难来南边讨生活,为着活命送我到了您身边,我们全家都感激顾府,但我父兄却始终觉得愧对于我,他们这些年一直攒着银子,就是希望能堂堂正正接我回家,就算他们不在了,我也想回去,那是我父兄想给我的家,且说我那侄儿,他小小年纪骤然失怙,正是神魂仓皇之际,连我都不认呢,若带他来,离了熟悉地界不知怎样哭闹,也扰了府里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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