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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没有松口,她是绝不会带小睿来顾府生活的,寄样在府里的小郎君小娘子不少,但到底是与顾家有亲故的人上人,她只是个婢女,把小睿接来算什么呢?再是有些个脸面,说穿了也还是家仆,仆人们的儿女子侄,看在主子们眼里,还不是个奴子,她不想小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就在上河长大最好,读书识字,不求出人头地,但也要做一个不卑不亢的好儿郎。
整个厅里没别的动静,老夫人有些动气,气容娘太倔,也气她话里竟隐隐有看不上顾府的意思,她怎么不明白容娘想的是什么,她心里都明白,容娘看着谦卑乖巧,实则最是个气性儿大的,这是不甘心一辈子附庸在顾府。
这么些年,若不是个真心疼爱的,早早就配了人家,老夫人心里喜欢她,从前是想着将她留给三郎,但三郎跟着王爷出去打仗迟迟不归,容娘也挑明态度不愿做妾,就歇了这心思,安心想给容娘看个族里的上进后生,没想到连这也挑剔,实在是有点不知好歹了,老夫人沉了脸。
“你这样年轻女孩儿,在本地也没个宗族庇佑,哪知道孤身带着个孩子在外头过活有多艰难呢,我也做不了恶人,你又是个听不进劝的,既然这样,也没道理不放你,自去收拾东西吧”
容娘又磕了个头,躬身退出了厅门。
老夫人等容娘出去了才抬头看人,见身前这几个不敢出气儿的鹌鹑样子心里更来气,挥了挥手,“下去吧,王妈妈陪我”
新云和元禾对看一眼使了个小眼神儿,领着其他侍女出去了,等走到廊下,散了其他人,拉住阿杞小声说,“怎么老夫人就对她好,好的我都嫉妒,偏她还不领情”
阿杞挣脱新云的手,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心眼儿不好”
容娘在顾府十一年,刚来那阵儿住后边儿五个人一起的通铺,所有东西加起来也装不满一只木箱,慢慢到如今,和阿杞住着老太太院儿里的宽敞房间,也攒下了好多家当。
阿杞回来时她正坐在梳妆台前,上了锁的抽屉这会儿都打开着,透过小轩窗照进来的阳光,能看到一些浮动的珠光宝气,阿杞蹲下把下巴搁在她膝盖上。
“容娘,我当你是亲姐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我还是好舍不得你”
“真是个傻的,以后我走了,你别一天傻乎乎的了”
容娘捻了捻阿杞发际上乱糟糟生长着的小绒毛,其实她不太担心阿杞,她身上有一些特性就像毛茸茸的小动物,天真不世故,不让人防备,也容易讨主子们欢喜。
“我就是个傻的,这可怎么办,要不你别走了,留下来看着我?”
阿杞忽闪着黑亮的眼睛,容娘一把蒙住她的眼睛,敲了敲她的额头。
“那是不能的,你已长大了,我家里却还有个真正的小孩子,等我回去抚养呢”
“起来,帮我收拾”
,容娘找了自己装订的笔记本模样的小册子,翻开空白一页,小砚台里磨了墨,和阿杞一起清点她这些家当,有每年府里按等级份例发给侍女的,八套样式一致的钗、耳珰、戒指和压裙子的佩,从银的到金的,从玛瑙的到翡翠的,镶彩宝的嵌玉石的,都不是太好的料子,但也值点钱。
容娘对首饰没什么执念,从不主动花钱出去买,除府里份例发的,剩的就是主子们赏的,还有一些闲暇里自己鼓捣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她腾空一只大的妆奁盒子来清点这些。
一个抽屉里满是各式花样的金银锞子,多是年节府里打了给各位主子用来打赏人的,甚至有几个王府送来的宫造样,阿杞拿来平日去库房称银子的小称,称出来金锞子八两,银锞子三十六两,连声高呼,“容娘可是个财主,这么些金银呢”
容娘一边找大荷包装这些锞子,一边叫阿杞小声些。
“可见你是个眼皮子浅的,这些值当什么,跟在老夫人身边,你见得少了?”
“又没给过我几个”
,阿杞委委屈屈,“我可没容娘你的脸面,这两年也才得五六个”
容娘不跟她歪缠,继续清点,钗、簪、珠花、步摇归到一处,耳珰独占一小格,最底下一层放璎珞圈子,项圈中心又堆了各色戒指,玉牌儿、玉佩、手把件儿归一处,镯子、珠子、钏儿又放一处,把个食盒一样大的妆奁盒子装的满满当当。
“天老爷,容娘你这就是个百宝箱,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么些好东西”
“只要你不到处去嚷嚷”
挑出一支紫罗兰的镯子,水头极好,清澈透亮,放在阳光下看如同有轻柔水波荡漾,反射着莹润的光,颜色也均匀,内里棉絮状的结构尽化开了,是不可多得的好翡翠,容娘牵起阿杞的手,蒙上丝帕把镯子给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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