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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新瓷来招待春娘几个,每只碗里舀上两勺用小磨磨的极细腻的藕粉,半勺绵白糖,半勺蜜渍桂花,桂花蜜是柳大夫那里拿回来的,当时把密封的罐子打开后,整个厨房的空气里都漂浮着桂花的甜香。
小炉子上坐的水开后,趁着滚水往碗里浇,边浇滚水边拿筷子搅动,片刻便能出一碗晶莹剔透色如琥珀的藕粉,蓁儿端了红糖藕片前日起新藕时,远远瞧见阿卉家宾客来往,是男方家人来过礼,明日就是阿卉成亲的正日子了。
“吴娘子请我今夜去陪阿卉一晚呢”
,蓁儿小口的喝着藕粉,脸上神情似是惋惜,她本就不看好阿卉的婚事,总觉得阿卉可惜了。
“你去就去,万不可胡乱说话惹人烦”
,春娘知道她在想什么,叮嘱她不要跟阿卉说什么可惜不可惜,般配不般配的话,“她没得选择了,如今就是最好不过的”
“正是,那许屠夫三十岁上还没成亲,我原以为是个长相丑陋脾性暴戾的呢”
,张娘子早就打听的清楚,甚至见过了许屠夫,“前日过礼,我去吴家帮厨,见那许家的郎君啊,相貌周正,虽做的屠宰的营生,人却是个温和人,礼数周全,送来的聘礼满当当一院子,想来家底丰厚,不算辱没了阿卉”
容娘没插话,阿卉是个好女子,她不太愿意去议论阿卉的事。
吃过藕粉,喝了淡口的薄荷汤,春娘几个便说要回去,走时容娘又一人给她们包了些藕粉,这个香甜顺滑,又易入口,家中幼儿老人都吃得。
她们走后,容娘将着方才烧水的小炉子给黎群光熬药,他如今可以起身杵着拐杖略走两步,但内里还是有些损伤在,腿上断骨也仍要好好养着。
黎群光最近正做一些体能恢复的练习,卧床这一二月里,他身体状态变差了很多,如今脱离黎家了,身边又有杨青在,自然可以做些计划,他想要尽快恢复。
“大哥,容娘真厉害,藕粉也会做,只是这也太难兑了,我是按她说的来做的呀”
杨青也正烧水冲藕粉,他从前在北地,没吃过这些南方小点,冲的第一碗就失败了,搅和了半天还是一碗浑水。
“我来,你别浪费阿容的藕粉了”
,黎群光也只是小时候吃过一次,关于藕粉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他兑好两碗藕粉,和杨青对坐着吃。
已经好几日不见容娘了,他向来不觉得时间难捱,这几天却破天荒觉得过得太慢,大概这就是心有牵挂之后的常态了,总想着,月月年年、日日时时都相见才好。
藕粉里兑了糖和桂花,味道香甜馥郁,黎群光觉得在上河这一段时间里,他吃的甜比前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阿容赠他甜蜜欢喜,往后岁月,他也绝不让阿容吃苦。
“西州今日该来信了”
,杨青口喝完藕粉,抹了把嘴,“上次去梓桐,说是往后有人来送,不必我去拿”
“派来扬州布局的人手只会愈发多”
,倒不是说扬州有多关键,只是毕竟顾家老小都在这里,扬州总兵又是雍王门下,不得不防,而且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北地鏖战多年,有时因着一些原因朝中军需物资不到位时,也不乏顾家支持,自然不能将扬州弃之不顾。
下午的书信是两封,一封西州来的,一封京城来的,信中大体还是嘱咐他好生养伤,西州一切如常,北地防线坚固,胡人轻易不敢起事,京中局势也好很多,军师离间计生效,太后和雍王罅隙已生,其他几位成年皇子也趁势插了一脚,如今整个京城闹得乱哄哄,正适宜王爷和军师暗度陈仓的打算。
至于黎群光要和容娘成婚的事情,也不知军师知道了作何感想,更不知顾谨会是什么反应,他要西州那边送来一些东西,也顺便写了书信,告知军中几位好友。
军师待他如亲子,大喜之事自然不能不让他知晓,可惜如今局势未定,他又伤重,婚事定的仓促,届时他这边连个像样宾客都没有,实在委屈阿容。
黎群光想着,等日后局面定下来,若阿容愿意,他们再在西州办一次昏礼。
容娘当然是觉得不愿意,就一次昏礼她都觉得足够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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