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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房间里穿针引线缝衣裳,新人自然是要穿新衣成婚的,而这些衣裳一般也是女方家里准备,容娘没有母亲阿嫂,春娘阿荇几个到底是外人,两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穿用,饶是她针线手艺不差,也觉得有些吃力,可若要买成衣,那必得上扬州城才能挑到好的,又是一番折腾,还不如自己辛苦一点。
一套纯棉的内衫已经做好,容娘还挤时间给自己缝了套衬衫样式的丝绸睡衣,穿起来丝滑冰凉,夏夜里睡觉比穿棉衫舒服。
等入了夜,容娘换上洗过晒好的丝绸睡衣,吹灭小睿房间里的蜡烛,才算是真正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她近来过分充实了些,好似在顾府打工的那些日子,没有什么清闲时刻,要忙里偷闲。
搬着躺椅到院子里去,身边放一张竹凳,凳子上摆着切好的香瓜和一盏冷茶,脚边小香炉里燃着驱蚊香,香烟袅袅升起,转眼又溢散隐没,她躺下来看天空,发出舒服的喟叹。
容娘晚饭后洗了头发,现在还湿漉漉披散着,她把头发一把抓起散到椅背后去,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大棉花抱枕,惬意得很。
今夜的天空少见星子,但那一轮明月实在美丽,任何星辰到她面前都要逊色许多,更不提月光夭夭,又岂是星光能够媲美的。
躺椅摇摇晃晃,身旁无人作伴,一个人看月亮实在生不起别样思绪,反倒是催人入眠,容娘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夜里降温被凉风惊醒,她才梳理着头发回到房间里睡,徒留一地瓜皮引来蚂蚁成群结队。
翌日阿卉出嫁,吴家是村里的大户,她家办喜事自然是整个村子都热热闹闹,不管有没有那个交情,也总要一户去上一二个人,带点礼情,是那么个意思。
从清晨就开始忙活起来,吴娘子儿子归家来给小妹送嫁,大手笔的染了好多红鸡蛋,天刚亮,就有他家的小子抬着框子挨家挨户的送,有几个人就送几个鸡蛋。
“两个就好,我也沾沾喜气”
,容娘正做早饭吃,今日吃的桂花发糕,她拿了两张桑皮纸包了几块发糕塞给送鸡蛋的小郎君。
“刚蒸好的,还烫着呢,你们拿着边走边吃”
,把发糕放进他们装鸡蛋的框子,容娘又问,“我才回来不久,不认得人,你们是阿卉的谁”
两位小郎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看容娘笑的眉眼舒展,又温温柔柔说话,刷的红了脸,结结巴巴回话,“是、是她堂弟,我们家不住上河了,早前搬去梓桐的”
“你们家我阿婶说了,不数鸡蛋,给你篮子”
,他们没有单独拿两枚红鸡蛋,而是递给容娘一个小巧提篮,吴娘子给自家相熟的人备下的,里头是五枚红鸡蛋,一张吉饼,一节红藕。
送走两位小郎,容娘回厨房拿出红藕放进锅里蒸热,那红藕只是手掌大的一节,是藕里灌上糯米,用筷子插实了,两头拿藕节封好,再用红糖水卤出来的,颜色粉红,煞是可爱,蒸热了切成薄片蘸糖吃,粉质的藕肉绵软,糯米浸着红糖水煮熟,香糯粘牙,是能让人产生喜悦情绪的甜食。
至于吉饼,不过就是印了红曲的酥饼,馅料大概是五仁或者玫瑰卤子,应个景罢了,容娘拿起来咬了一口,油酥放的少了,又干又涩,糖也少,估计是镇上哪个作坊去批量定的,不如自家做的红藕好。
黎群光和杨青的早餐也因此丰盛起来,一叠淋上桂花糖的切片红藕,一叠白胖胖的发糕,剥了壳的鸡蛋对半切,淋上一点酱油,还有一罐子煮沸的茉莉羊奶茶,这几样看的杨青直发愁,他当然爱南方这些甜滋滋的小点,但若是当饭吃他也扛不住。
“全是甜的啊,容娘,好容娘,阿嫂!
你给点不甜的我吃吧,吃这些当饭,我总觉得自己跟没吃似的”
容娘只好现给他煮了碗酱油面,杨青口吃完,还得赶紧把那一篮子甜甜的早饭给黎群光拎回去。
收拾完厨房,容娘准备去吴娘子家转转,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吴娘子送这样的手信给自己,她其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并非是吴娘子亲厚的人家,与阿卉也没什么私交,承蒙吴娘子高看她一眼,她却不能真将自己放的高高在上。
容娘换了身衣裙,上衫是烟霞色窄袖短衣,下裙是藕荷色高腰襦群,衬的人高挑纤瘦,格外精神,是自从回上河以来第一次穿这样鲜亮颜色,毕竟人家办的是喜事,她若太素净着去,显得不尊重。
头发仍旧是一根长簪挽在脑后,另挑了一枚缠花的排簪梳拢碎发,没擦口脂,也不带耳环,并没有过分修饰自己,今日众多女子之中,只要阿卉神采出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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