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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你自己又是什么玩意,毒妇所生的小毒妇而已,你和慕容飒谋害二小姐时,可不是这副嘴脸,怎的到你娘亲行凶,就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来了!”
陈大夫不屑地打断慕容恬道:“今日二小姐午饭里的毒菇,不就是你和慕容飒搞的鬼吗,要不是我不想害无辜的人,一直以来都偷偷地把毒菇换成服用后只会不适的野菇,二小姐早被你们毒死了!”
“你,你们——”
慕容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素来最是偏宠的女儿慕容恬,再看周遭根本没有他向来也最是疼爱的儿子慕容飒的身影,怒喝道:“慕容飒呢!
他人究竟在哪儿!
!”
含笑楼走水,作为孙子他竟来也没来看看自己的爷爷,实在叫人气得七窍都要冒出黑烟来了!
洪氏不知哪儿来的毅力,挣扎着起来,指着陈大夫的鼻子道,“混账!
你别再血口喷人,诬陷我也就算了,竟还污蔑我儿女,你是不是收了谁的钱,存了歹心故意诋毁我们三个!
!”
她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看着慕容钊和慕容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着地板道,“好呀,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奔波,到头来竟然被个外人指摘,我不活了,我——”
陈大夫看着她冷笑着打断,“当初你怕别人发现你心怀不轨,叫我定要挑些寻不到痕迹的药来下,我翻遍医书典籍,才找到如此一味药,但这药素来喜阴寒而长,我们谷内根本没有,你叫谁买回来的,心里没点数吗?”
洪氏的话语一窒,慕容爷子脸色黑如墨,搀扶她的手彻底松开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又欲解释的妻子,“烨王与柳检验,一个是六扇门的门主,一个是六扇门的检验,你希望我将这个案子交给他们彻查,还是自己从实招来?!”
“若慕容爷子拜托,本王定不辞劳苦查个水落石出。”
宇文秋页适时轻描淡写地道。
洪氏的心前所未有地剧(慌)烈(张)抖动,但众目睽睽之下,这谋害家翁的罪,定是不能认的,否则就要万劫不复了,她朝慕容爷子哭着道,“我与你结发多年,你竟不相信我!
我没有做过,是他冤枉我!”
她又指着陈大夫撕心裂肺地问,“我自问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你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还将我儿女都拖下水,我们死了,是不是你们就开心了!
我就知道你们一直看我这个继室不顺眼!”
后面的话几乎是对慕容钊和慕容绛说的,但全程慕容钊和慕容绛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有慕容恬在配合洪氏哭着喊着叫嚷,指责慕容钊和慕容绛的不是,周遭的人面面相觑,只觉她们母女两的演技实在尴尬,终于慕容阁老忍不住发话了:“既然洪氏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有做过,恬儿也否认陈大夫的指控,那这个案子就交给六扇门全权处理吧!
谷内任何平日里禁止闲杂人进出的地方,烨王与柳检验都有权进出检查,谁若敢不配合,便当帮凶处置,而将真凶抓获后,案律例处办即可!”
“该凌迟的凌迟,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
慕容阁老看着狠狠一窒,脸色发白的洪氏和慕容恬,又望向沉默下来的慕容爷子,“你觉得如何?”
慕容爷子哀痛地闭上眼眸,“儿子听父亲的。”
他做过很多糊涂事,无条件地偏宠慕容恬和慕容飒,即使他们平日里对慕容钊与慕容绛稍有刻薄,他也全当自己看不见,而慕容钊与慕容绛向来得慕容阁老的疼惜,他也就放任了洪氏去欺霸他们,可如果当真涉及毒害了,他就不能再当没有这回事了。
慕容阁老转而看向宇文秋页道,“那就——”
他的话音刚起,洪氏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是我!
父亲,是我!
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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