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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楚突然看向卢其,莫名地笑了。
“似乎,那日我落水,王冲也派你去南郡公府查探过。”
卢其僵气凛然。
“你真不知道那个小乞丐是秦苏,也不知道秦苏跟王曦长得一样?”
卢其是真汉子,自然不打诳语。
“知道。”
桓楚问:“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卢其道:“因为我不知道桓南郡你对她存有非分之想,再说,我也想有自己的秘密。”
桓楚:“……”
事实证明,身边神经病太多,自己早晚也会变成神经病。
司马熠敢在秦苏到他房间之前溜回去的。
他听见秦苏掀开窗户爬进来,轻轻走到他榻前。
司马熠心脏嘭咚直跳,他一心等着秦苏的真情告白。
但显然他低估了她的节操,她一句话没说,直接爬上榻,钻进他怀里。
司马熠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儿,全身肌肉僵硬——今夜月黑风高,似乎是个夜袭的好日子。
如此热情地投怀送抱,他要不要成全她呢?
他的大脑里各种画面正在尽情驰骋,突然,耳边响起了小呼噜,呼哧呼哧,十分香甜。
司马熠:“……”
☆、
这一次,司马熠没有这么好心送秦苏回去,而是将自己的衣服撕了个稀烂,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把自个手脚给绑了,期间还让金将军帮忙拉了绳子。
秦苏醒来时,感觉身下柔韧结实的躯体,猛地惊坐起来。
毫无意外,她看见了司马熠衣衫褴褛,尤其是上衣,几乎剩下几根布条,把结实的胸肌露了出来,而自己,正坐在他那六块腹肌上……
冷汗唰唰地爬过脊梁骨,秦苏的小脸儿终于白了。
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司马熠胸口和脖子上的抓痕,再看着那双半睁半闭受尽□□的漂亮凤眼,带着几分凄楚和耻辱,正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
秦苏浑身都麻了,惊慌失措地给他解开绳子,伸出手时,看到自己手上还有布条,毫无疑问,那正是从司马熠衣服上撕下来的。
秦苏手抖了抖,想要毁灭证据,偏偏还欲盖弥彰。
司马熠拿了那张俊脸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也不说话。
秦苏要哭了,抖着声音道:“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她根本不敢问这是她干的吗?更不敢问她到底干了什么?
她知道她对司马熠是有某种欲念的,这种感觉比对桓楚的要强烈,而且也很不一样,但她没想到自己会再次夜袭……
解开四根绳子,秦苏赶紧扶司马熠起来,又给他倒了杯水,亲自喂他喝下,那幅小心翼翼惊惶无措模样,看得司马熠差点都心疼了。
“殿下,您没事吧?”
司马熠不答。
秦苏赶紧为自己洗脱罪名,“我、我有病。
秦臻以前跟我说过,但好多年没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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