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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咬的特别重,下嘴一点情面都没有留,路听白微微垂下眸子,就能看到他的发顶,即使看不到他现在是怎样去咬的,但也大概能够想象。
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到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他想不出现在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他也想不出沈妄做这件事,对他来说,算是救赎,还是把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无所谓了。
这些都无所谓了。
就这样吧,也挺好的,不去思考那么多了。
沈妄再次抬头的时候,嘴唇都要比平时红上一些,但周围光线并不算亮,路听白只能看到一个阴影。
“我去洗澡。”
沈妄说。
“沈妄。”
路听白叫住了他,“我又想亲你了。”
他们靠得这么近,明明只要自己稍微的往前挪动一些就能做到这件事,他为什么非得要等个答案呢。
路听白搂住了沈妄的肩,把他向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同时也往他那边靠了靠。
短暂也并不缠绵的亲了一下。
亲完后他也毫无留恋,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躺回了沙发上,低声说:“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徐咬路路那里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只是被我写就显得很长,实际很短很短,所以才没来得及阻止。
46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当天晚上,路听白失眠了,他没有睡在客厅,而是被沈妄安置在了卧室,大概是因为客厅里那浓厚散不去的烟味,所以才会这样安排。
沈妄的床软硬适中,睡着很舒服,枕边还能传来淡淡的香味,但他却没心思去想这些,而是看着天花板睁眼过了一宿,心里乱成一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下面挂着一片乌青的黑眼圈,气色也苍白如纸,并不算好。
路听白走到浴室洗漱完毕,微微扯了下衣领。
他现在穿着的还是沈妄的衣服,衬衫、裤子、甚至是内裤都是,虽然内裤是新的,但也是从沈妄手里拿过来的。
衬衫的衣领散发着清淡的洗衣液的味道,面料柔软没有褶皱,是沈妄以前穿过的,所以尺寸也要大一些。
他只要轻轻一扯,衣领就能随之落下来。
路听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注意力没有放在脸上,而是看着肩膀。
室内光线很亮,是那种冷白色的白炽灯,他的皮肤在灯光的反射下凸显得更加的白,白到像是个脆弱的瓷娃娃。
同时,上面的咬痕也更加突出。
路听白昨晚洗完澡后,并没有再处理,现在在他的肩头还沾着干涸的血,咬痕交迭凌乱,看着十分狰狞。
如果只是被徐朝旺咬一口,路听白会觉得是被狗咬了,涂药再等伤口复合就好,虽然还是会觉得恶心,但也并不算大事。
但沈妄却覆盖了这层痕迹,还是用这种损人一千,自损一万的方式。
或者可以理解成占有欲。
这是路听白想一晚得出的结论。
沈妄大抵是没想其他,只是觉得这痕迹碍眼罢了。
路听白扯了一张洗脸巾,在水龙头下浸湿,然后拧干洗脸巾,在伤口上擦了擦,直到血迹被擦干净,他才把洗脸巾丢到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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