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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梅子姐,还没到地方呢。”
小香儿追了下来。
“为何叫我梅子姐,还记得么?”
陈石梅却是往前走,边问。
“因为你喜欢梅子酒么,名字里头也有个楣字。”
香儿跟在她身后,“我们要走回去呀?”
“嗯,先走走。”
陈石梅放眼望去,远处就是渡头,好些船只靠岸,有力工扛着货物一趟趟往返,水波浩淼,几只水鸟起起落落,自在闲适。
陈栻楣真是个可怜人,周旋在娘与兄长还有夫君之间,成为一颗制衡彼此的棋,等到无用那一日,便被遗忘舍弃。
难怪她不愿意进宫,大概对太后有些恨意吧,可在石梅看来,秦项连这个她爱得死去活来的夫君,要比皇太后可恨得多。
站在渡头出神,陈石梅毕竟不是陈栻楣,多么感伤说不上,只是有些唏嘘和感慨。
“梅子姐。”
小香儿指着一旁几个力工背着的新鲜梅子,道,“有梅子了,今年天气热得早,梅子上市也早,买些回去浸酒吧?”
陈石梅回过神来转眼看,香儿已经跑去跟船主商量便宜卖给她们一筐梅子的事儿了。
相比起酸涩的梅子酒,陈石梅更喜欢清甜的桑葚酒。
想到这里,不禁莞尔,刚刚太后拿出来陈栻楣平日喜食之物,也大多是自己不爱的……不过,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恐怕就在秦项连了。
陈石梅对于这样一个男人,实在是爱不起来。
无论陈栻楣是什么出生,但害人的终究不是她,报不了仇,就报复仇人的女儿,哪怕那女子对他一番真心,也绝不手软,这样的男人,她不喜欢、瞧不上、看不起……陈石梅收拾了一下心情,下定决心,回去就写和离的奏表,明日就递交。
想到这里,陈石梅突然有些想笑,明日……可想而知场面会是何等的混乱,一想到秦项连到时的脸色该有多难看,石梅便莫名痛快了起来,不为其他,只为栻楣那一刻被弃于泥泞的真心。
想罢,石梅的心情也好了,这时,就见小香儿跑了回来,对着远处的车夫喊,“喂,来帮忙搬梅子呀!”
她喊了一嗓子,车夫就下马,往这里走来。
两人正等着,就听身后有人嚷嚷了一嗓子,“小子,别挡路,跟你没关系。”
陈石梅和小香儿听着这声音蛮横凶悍,便回头看过去。
只见刚刚靠岸的一条船上,有三个地痞围着一个男子。
被围住的男子站在船头,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个包袱,还一把剑。
此人身材甚是欣长,一头黑发白色束带,河面上风也大,白色发带和黑色长发一并被吹拂起来,纠缠飘扬的,陈石梅下意识细看他眉眼,这人二十出头年纪,眉眼俊朗,高鼻薄唇,只是面无表情,有些冷冽。
他对着三个比他壮硕的地痞,在他的身后,船舱里有几个力工,拿着扁担,盯着那帮地痞。
“哎呀。”
小香儿拉着陈石梅说,“姐儿,流氓打架了,我们回车上去吧。”
“哦”
陈石梅应了一声,却是没动。
那三个地痞对着船舱里头的力工和船主嚷嚷,“卖梅子的,不准往这上岸!
去别的渡头!”
“你们……讲不讲理啊?”
有一个年纪轻一些的力工回话,“若是换个渡头,又要行船数日,梅子压了怎么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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