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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
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套儿呢?
如果他真把这张诉状交给皇上,那谢玉蛰岂不是既得了官位,又肃清了贪污,甚至姜家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小子该不会故意激他,好叫他拿着诉状去交给皇上吧?
可谢玉蛰怎么知道他活着回来,又一定会狠心下来清理门户?
姜涞回过头去,望着提刑司高耸入云的殿檐,忽地攥紧拳头。
他明白了,这诉状谢玉蛰本来就是打算交给父亲,由父亲亲自去殿前请罪,牺牲三房保全大房,的确是父亲会做出来的事。
方才谢玉蛰跟他演这一出,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究竟是不是一个掩盖罪行,贪赃枉法的奸臣。
气死他也。
姜涞顿住脚步,回身又进了提刑司。
守门的小厮看他一眼,本想阻拦他,又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算了,惹不起的主。
“谢大人。”
姜涞去而复返,把那诉状扔到谢玉蛰面前,淡淡道,“我仔细一想,这诉状你还是当没看见吧,姜家的事我会处理,就不必劳烦皇上劳心费神了。”
谢玉蛰自书卷中抬头看他,低笑一声,“夫人刚刚不是还义愤填膺,不愿与我等小人同流合污么?”
“谢大人怎会是小人?”
姜涞眯了眯眼,凑近他些许,指尖轻轻勾住他的下巴,低声道,“谢大人不是我的好夫君么?”
恶心人谁不会?
不知听到什么,谢玉蛰微微一怔,耳尖竟渐次染上些许绯色。
姜涞:?
你脸红个毛线啊!
姜涞震惊地收回手,又好像触碰到什么脏东西般,从怀里取出方洁白帕子擦了擦指尖,“谢玉蛰,你没事吧?”
谢玉蛰好似没看到他的动作般,温声道,“无妨,只是夫人死而复生,令我今日太过激动,诉状还是夫人收着吧,我留下也无用。”
姜涞实在有点受不了他一口一个夫人了,听到就想给他一拳。
“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涞绝不相信谢玉蛰喜欢自己。
谢玉蛰沉思良久,缓声道,“我与你结为连理,你不情愿?”
姜涞:“这不是废话?”
谢玉蛰轻笑一声,“所以,你讨厌我?”
闻言,姜涞犹豫一瞬,他对谢玉蛰倒谈不上讨厌,只是……
还未等他想出回应,犹豫不决的功夫里,谢玉蛰已然笑起来,“我明白了。”
姜涞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明白什么了?”
“有些话你不必说,我也懂得。”
谢玉蛰执着书卷指向门外,压低声音,“夫人可是觉得此地人多眼杂,那我们回家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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