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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恒愕然,按常理推断,若某人因另一人而精神错乱,理应心生畏惧,避之不及。
可闵邵却反其道而行,频频出现在那人面前,这行为着实让人费解。
梦华楼内人声鼎沸,丝竹之声悠扬,名伶们调嗓高歌,声音穿透力极为强烈,即便邹恒坐在楼对街的凉茶铺中,亦能清晰捕捉每一个字句。
掌声与喝彩声连绵不绝,身侧坐在凉茶铺歇脚的百姓,也不禁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凝神倾听。
相较之下,闵邵则显得颇为冷静,亦没什么反应,大多时候,他只倚靠在街角的墙壁上死死盯着梦华楼。
“那傻子又来听戏了。”
凉茶铺的客人忍不住打趣:“你说他能听懂什么啊?”
另一人回:“那你别管,人日日来,总能听明白点什么。”
邹恒撇撇嘴,她觉得闵邵压根不是来听戏的,他就是想找机会念诗给范含景听。
两个时辰后,闵邵没找到这个机会,不过邹恒另有所获。
她竟然在梦华楼看到了她那个便宜妹妹,身着一袭华美的绸缎裙装,头戴满头朱钗首饰,愈发显得富贵逼人,因而极受礼遇,举手投足,俨然是梦华楼贵客做派。
邹恒沉默良久,取出二两钱递给虎子:“来,帮姐姐个忙。”
她指了指远处的邹远:“盯紧此人,看她都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明日你与我说。”
不过是盯梢,虎子熟门熟路的很,抓过铜钱接在手里:“姐姐放心吧。”
二人分道扬镳,邹恒尾随闵邵,再度踏上了一段无目的的漫步。
随着夕阳的沉落,‘不见北’未受朝廷的特别眷顾,街道上仅依靠百姓家中门窗透出的微弱烛光照亮,光线昏暗,仅能勉强辨认前路。
途径废井前,闵邵显的异常兴奋,他快步行至废井附近,奈何那里依旧臭气熏天,他似有不悦,原地转了几圈后,臭气实在让他无法忍受,故而他立在远处,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井口大喊诗谣:“不要抬头看……”
邹恒:“……”
邹恒起初对闵邵的古怪癖好不甚理解,但跟随他一日后渐渐明悟。
闵邵对与女性的接触极为反感,一旦不慎与女子相撞,便会惊慌失措,大声尖叫,并且会神经质地拍打衣物上并不存在的污迹,直到确信身上再无女子的气息,方才恢复平静。
因此,对井吟诗,不过是他报复女性的一种手段。
若见有女子不慎坠井,他非但不施以援手,反而以诗句刺激对方。
井下之人起初或许会向他哀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旦发现他的异常,便会陷入绝望,甚至对闵邵出言不逊。
这进一步激发了闵邵的兴致,于是他吟诗的声音愈发响亮,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但很显然,闵邵意识不到井下之人已经离世。
他只是察觉井下之人不再与他互动,于是觉得乏味,默念了几次后,郁闷的转身离去。
废井的不远处,便是闵邵的家,邹恒见他回了小院,方才反身,沿着闵邵走过的路径反复走了几遍。
反复仔细观察,确认此处就是‘不见北’中一条很普通的街道,既无休闲之处,又无娱乐场所,三名死者怎会在这附近盘桓?
尤其第二名死者家境殷实,更没有理由涉足‘不见北’这片区域。
邹恒百思不得其解,一日下来,又觉疲乏不堪,决定打道回府。
与‘不见北’的昏暗街巷截然不同,东市正街灯火辉煌,犹如白昼。
街道两旁,楼宇高耸,其上悬挂着无数精心糊制的细棉纸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夜空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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