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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央的亲卫动了。
钟幻表情不多,永远是冷冷的。
他越过人群,走到他们面前,语气木然,低声道:“郡主想见你们,是有关燕王墓的。
后晚子时,凶宅见,请务必到。”
苏央想见他们?
见面地点还是有可以进燕王墓的入口的凶宅,可苏央之前不是不允许他们再靠近凶
宅,进入燕王墓吗?贺岁安很是讶异。
祁不砚平静地听完,谈笑自若道:“我们会去的。”
钟幻得到想要的答案,沉默寡言,能不多说便不多说,转头想离开人群,被贺岁安喊住,他像木头人停下:“还有何事?”
贺岁安将从地上捡到的荷包递给他:“这是你的吗?”
荷包是红色,与他格格不入。
所以她问得有点迟疑。
钟幻缓慢地眨了几下眼,从贺岁安手里接过荷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入怀里,不怎么习惯地道谢:“是我的,谢谢。”
贺岁安摆手:“举手之劳。”
钟幻:“嗯。”
祁不砚似乎没怎么听他们说话,低首玩着手腕的铃铛链子。
几步之远的百姓还在议论着疫病的事,钟幻快步回归苏央的身边,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苏央在此期间看了他们几眼。
苏央见贺岁安正在目不转睛看她,微一愣,有礼点了点头。
贺岁安友好地笑。
说实话,贺岁安还挺喜欢苏央的,她恩怨分明,并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偶尔故作冷淡,好像也是因为不知如何和外人相处。
面对贺岁安展露好意的笑容,苏央眼神微闪,心中涌起陌生的滋味,愈发觉得这次没做错。
钟空抱剑而站,欲言又止。
钟幻依然面无表情。
苏央没在街上逗留,回苏府,钟空、钟幻随她离开。
她回苏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苏睿林房间找他。
他还是以前的慈父态度,关心地问:“阿央,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到外面?”
苏央盯着苏睿林,清冷的面孔有几分动容:“父亲,是不是您让官府张贴疫病告示的?”
苏睿林想拉她的手放下。
“是。”
苏央质问:“这便是您所说的,给风铃镇百姓一个交代?”
他无言。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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