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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哪儿,若殿下在我手里,我何必还留在这座山头等您来找我算账呢?您就算杀了小人,小人也真的没法告诉您,太子殿下的下落啊!”
夏淳的五官因恐惧而恣意飞扬,若不是利剑架着脖子,恐怕他早已磕了十几个响头。
玄业凝视着夏淳的脸,仔细地揣摩着他的神情,同时手中的利刃不断贴近夏淳的皮肤,吓得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而他的裆部不知何时已湿了一片。
夏淳很清楚,如果璟王的确是奉了宋帝的旨意来此,即便现在一剑杀了他,赔了他这条贱命也没法给璟王带去任何责罚。
半柱香之后,玄业见害怕到尿了裤子的夏淳,依旧坚称自己没有见过太子,于是便收起了利剑,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下山!”
玄业向众人命令道,同时心中也微微送了一口气。
他上山前,见整座山头已被占据,内心本是万分恐惧的。
因为玄明一旦落入对方手中,哪怕自己奉诏书率众兵压境,自己依旧是被动的一方。
而眼下根据夏淳的反应,玄明一行应该在发现危险时成功撤离了,并且对方也与自己一样,始终没有寻到他们的下落。
那接下来,就成了一场公平的竞赛,看哪一方能够更快寻到要找之人。
深秋的午后,天色暗得特别早。
在破陋的土屋内,烂泥糊成的墙四处漏着风,屋中的三人依偎在一起取暖,这破旧单薄的衣衫实在抵御不住萧瑟的冷风。
“九哥,有些话我刚才想说,却忍住了,可眼下我还是想说,再不说可能就来不及了。”
玄明疑惑地看了眼靳伯申,“有什么建议就直说呗,何必这样绕来绕去的。”
“璟王殿下回京请陛下下诏书再领兵而来,怕是以至深夜。
届时江州守军恐怕早已搜完您最后出现的地方……现在咱们的落脚点,在荒野之中十分显眼,路过的军兵士不可能不仔细查探。
咱们现在撤离,还来得及。
等大部队寻到附近,就来不及了。”
靳伯申方才透过墙洞,远远瞧见似乎有军队下山,内心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玄明摇了摇头,不带一丝犹豫,“刘显恒已然狗急跳墙,眼下虎怯军虽派出重兵来此处搜寻,但主力应仍在关中,我们于此地与玄业汇合,尽快撤离便能全身而退。
可他若寻不到我选择孤军深入,那处境将十分危险。
威虎军全部兵力不过万人出头,可江州全境加上函谷关兵力却整整四万,刘显恒若下了狠心,那我便真的是害了玄业。”
“殿下,可是我们继续留在这儿,简直就是在赌,那些士兵瞎了眼,路过此地也不进屋细查。
可您想想,这有几成的……”
“别说了。”
玄明抬手,打断了靳伯申的话,“伯申,那些人不认识你,你们俩赶紧离开吧。
我一人可躲进那口缸里,就算有人进来,大概也寻不到我。”
靳伯申瞧了眼墙角足有四尺高、边沿满是破损的大缸,犹豫了小会,皱眉道,“这……这怎么行呢?殿下您独自留在险地,一旦被找到,哪还有活路?”
玄明起身,掀起了盖在缸上的木盖往里瞧了眼,里边除了一层清灰外,倒还算干净。
“我意已决,伯申你不必再劝了。”
玄明走到靳伯申身前,张开双手给了对方个拥抱,右手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谢谢你们一路助我撤离至此地,此恩我已牢牢记下。
于我而言,留在此处静候与一路西北而行,皆是前途未卜,性命都由他人左右。
你们陪我留在这儿,倘若被人发现,即使二爷的身手再高强,也难敌刀山剑海;可只你俩离开江州,那些将各个道口堵得水泄不通的兵卒,只会将你们当成寻常百姓,不会为难。”
靳伯申眼中突然闪过多种情绪交织的神色,有落寞、有失望、有担忧、有不甘……
“殿下,我已决心弃暗投明支持正统,可您身为储君,就这样置生死于度外么?”
玄明低头,脸上现出一抹苦笑,眼眶中闪烁着不那么明显的泪光,“我既同你倾诉了,我一路走来的境遇,你应知我早已对这人世间的人、与事,并无太过执着的留恋。
然而我平生最不能忍受亏欠别人的感觉,若我当时没有对玄业心怀猜忌,便也没有眼下这艰难的处境了。
我不愿对他怀有歉疚,就当是还自己内心一个安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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