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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玄明虽不愿承认,但他与玄业之间似乎产生了越发深厚的羁绊。
他是这世上出现的第二个,对自己没有利益图谋为求回报,却发自内心地对自己毫无保留地好的,尽管他的情感动机并不单纯。
在他之前的上一个,是一路相伴长大的白清严,而他也是自己一直未对任何人动心,并推却了所有名门贵女的真正原因。
可玄明很清楚,对方是太保与长公主寄予厚望的独子,自己的这两位姑姑与姑父对自己亦是格外亲厚,他不能将白清严带入歧途,令自己敬爱的这两位长辈,体会到被自己背刺如蝇在喉的难堪,以及身居高位却为世人耻笑的落魄。
刚好表妹萧欣儿一直倾慕清严,清严面对自己私下的询问,也表示对她并无反感,于是玄明才做了这个令自己内心难受,却也欣慰的决定。
那么多年,玄明在宋帝、在文武百官、在身边旁人们看来,是个永远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平易近人的太子,他聪颖博学、宽以待下,怀储君之资却无欲无求。
而事实上,所有人见到的不过是他所愿意展示给外人的一面,常人的七情六欲、喜悦激动、慷慨愤懑、阴郁城府,他自然不是没有,只是全都沉于心底而已。
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坚持的一条准则是,自己亏欠之人,尽力报答绝不辜负;亏欠自己之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心怀敌意蓄谋中伤之人,睚眦必报,终有一日要令其悔不当初。
经历了两次险境,玄明清楚玄业是真心记挂自己的安危,在望月楼的舍身相护确发自真心而非为了骗取自己的信任。
眼下因为自己的猜疑,可能将他引人危险之中,玄明自然不会为了苟且逃生,选择让玄业陷于险地。
靳伯申内心仍有不甘,玄明对他而言,不仅是弃暗投明那么简单,更是将自己的身份曝露在阳光之下,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并将自己过去承受的苦痛,连本带利偿还给罪魁祸首的希望。
“殿下,现在还来得及!
一会他们找来了,您一人怎敌众人的无眼刀剑?”
靳伯申拽住玄明手臂,欲将他一起带走。
玄明轻轻推下了他紧握的手掌,“伯申,以你的才智,万一将来继承大统的不是我,你也定能闯出一片天地;若我此番顺利脱险,你余生便是有救驾之功的亲王。”
玄明提起挂在墙钉上的长剑,别在腰间。
“去吧。”
靳伯申凝神注视着玄明的背影,最后摇了摇头。
“既然殿下执意不同去,那臣弟只能敬祝殿下平安。
臣在京城静候兄长归来。”
玄明听见靳伯申向自己自称“臣”
,略显错愕地侧过头,视线与靳伯申交汇。
他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丝微笑,令人心安地点了点头。
三人就此告别。
……
片刻之后,屋中独留玄明一人,他将靳伯申带上的木门半开,尽量使这间屋子瞧起来更自然些。
而后他将一把椅子放在缸边,自己则站在椅子上,透过房顶下的缝隙眺望着外边,方便自己觉察到异样后,能直接进入缸中躲避。
尽管此刻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可他握着腰间剑柄的右手,还是止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玄明撑在斑驳土墙上的手臂已然酸疼,可他依旧强撑着身子,一动不动地支在椅子上,透过墙洞静静地关注着远处的动静。
天色逐渐从昏黄变成墨蓝,无际的荒野漆黑一片,唯有天上的星辰依稀照亮昏暗不明的泥路。
玄明暗暗松了口气,这个点,陛下的诏书应当已经送达。
夜黑风高,这荒地之中,自己身处的土屋,在一片杂草的掩护下,似乎并没有那么显眼。
再熬几个时辰,在山谷中寻不到自己的玄业,或许会找到这附近。
黑暗之中,隐约出现了两个光点。
何人会在深夜来此荒野?是敌人,还是援军?
玄明僵住了身子,一动不动地悄悄等待二人走近。
待他们走到三百步开外处,借着二人手中的火把,玄明看清了对方的打扮。
一身陶色盔甲,腰间配着长刀。
这是虎怯军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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