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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开音乐晚会吗?那不是真的高兴死了吗?就像我有个谭姓的哥们在打麻将的时候常说的那句话“啊哈,我终于过逝了啊!”
我穿越似地问了一下我自己。
关于过世和过四的谐音问题,我又要展开些来,不然那些爱刁难我的人啊鬼啊神的又要给出出难题。
这是打麻将的一个规则,需要科普,不,是麻普一下。
麻将规则之一是前四张牌如果听胡,可以宣告停胡。
如果自己自摸了或者别人放炮,赌注翻番。
因此没有在前四张听胡的选手希望自己快些摸完四张牌。
摸完了四张牌叫过四,和过世谐音。
故此,打麻将的人过四(过世)很高兴,也就是死得高兴。
这首歌大家一起唱了三遍之久,终于在那个女空飞的退唱之后慢慢停了下来。
等歌声完全停下来之后,从那个刚才发出洪亮声音的太平间一角升起一团白雾,这个雾很快变成一个俊朗的中年人,样子像一个老外。
头发是棕黄色,眼睛是绿幽幽的,长着一个长长的鹰钩鼻,脸色却显得有点苍白。
这个美男子老外幻化成人之后又像雾一样飘到的我和女空飞躺着的那个地方,又朝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站住准备说点什么。
,!
此时,我恢复了淡定,因为一直想保住自己在这个团队里的暂时的领导地位,我壮着胆子对那个老外问道,“你谁呀?”
这时整个太平间一起异口同声响起了“你谁呀?”
这个问句。
“icaheretocharyoutotrespasstheheaven,thoughi’aferryanofyou!”
(英译汉:尽管我是你们的摆渡人,但是我是来控诉你们擅闯天机的。
)那个绿眼睛用他洪亮的声音说道。
当然,其他的人可能没有听懂他说的话,因为他说的是英语。
是英语,不是阴语,我要特别我强调这两种语言的区别。
呕,我一直搞忘了给亲爱的你或者你们,已有的读者或者潜在的读者,我的语言能力突飞猛进的前因后果,我以前的英语非常的liited,orawkward啊!
我以前说过,我的英语水平有限,我十分讨厌那些英语老师嗲声嗲气地说话,因此没有学好这门学科。
但后来在日内瓦那里的遭遇使我觉得外语很重要,我根本都听不懂那些老外说的话,连一个挂在胸面前的挂牌都只能通过猜测来知道个大概意思。
当然这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实感受,在那种情况下,恨自己当年懵懂无知,后悔药也买不到,只能认命算了。
不过,在那次拉伸扭变之后,我突然发现我似乎能理解那些老外的语言,包括那个极恐组织斯伊兰美他们自己创制的一门语言。
我至今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突变,是身体里语言基因发生了突变吗?不可能吧。
一般来说,基因突变只能发生在生命系统里面,语言不是生命系统的基因组成单元,它也无法突变什么啊?也有可能是我在那次拉伸扭变时收纳了那个新新冠病毒的语言系统,是它改变了我的语言运用能力。
但我从来没听说过病毒会理解人类的任何一种语言,至少至今还没有那位语言科学家的学术论文就病毒对人类语言的学习使用方面进行研究或者发表。
当然,我们似乎感觉到病毒是能理解人类的语言的。
大家看看吧,病毒依赖于人体,并且非常清楚地掌握了人们对病毒的研究成果,这些成果很多都公布于众,大都发表在包括《柳叶刀》这本世界顶级学术期刊在内的期刊上面。
在生命科学界或者医学界以及饱受病毒骚扰的病毒感染者们为这些独特的研究成果欣喜若狂或者感恩戴德的时候,病毒变异了。
变异的速度远远超前于研究成果。
难道这不是病毒也能理解甚至运用人类语言的最好的例证吗?孙子兵法中有一法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病毒怎么知道它们自己(也就是知己),我们至今无从知晓,但是它们明显地知彼啊!
这个彼就是人类吧?它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来知彼的我们呢?那最为权威的地方就是那些所谓的核心期刊,那里是所有科学家都趋之若鹜想显摆自己研究成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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