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
赵稳婆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小的花布包,花布包打开,里面还有一张油纸,她仔细地一层一层打开,最后又翻开一层细棉布,露出里陈旧发黄的纸张。
赵稳婆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展开,道:“那日宋掌柜为确保不会出岔子,在我去之前,已经熬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给产妇喝下,这便是那副药的方子。”
宋茂祖跟姚玉珍闻言立即看向对方,两人脸上都是藏不住的惊惧。
那日事情过后,两人没找到药方,都以为对方慌乱中将方子烧了,没想到居然被赵稳婆藏了起来。
公堂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讨论得更大声了,给产妇喝活血化瘀的药,不就是摆明了要产妇的命吗?
“宋茂祖、姚玉珍,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贤王冷声问。
宋茂祖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飞快思考着,试图找到能反驳的话。
姚玉珍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公堂两边面无表情的衙差,公案后面不怒自威的贤王,贤王头顶高悬的匾额,每一样都让她腿软。
因而贤王一问,她便瘫软在地,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话无异于承认了。
人一旦心里防线崩塌,便什么都瞒不住。
姚玉珍招了之后,宋茂祖不得不招。
宋宴卿听着他讲述如何害的娘亲,没忍住哑着嗓子问:“你既然如此恨我娘,当初为何要娶她?”
“若不是为了她家的祖宅跟铺子,谁愿意娶那个蠢女人?”
宋茂祖知道自己再无翻身的可能,狠狠地看向宋宴卿,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便是当日一时心软,没将你掐死在襁褓里,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宋宴卿下颌绷得紧紧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令签落地的清脆声响,同时贤王的声音响起,“杀人偿命,宋茂祖、姚玉珍、赵稳婆,三人谋害李氏,判七日后于西市斩首,宋家的饭馆、现在住的宅子,一律归宋宴卿所有。”
判决一出,公堂内外瞬间安静下来,以前衙门不是没判过犯人死刑,但这么快处决的还是头一回。
犯人很快被押去牢里,贤王也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离开,只有沈侍卫注意到,自家王爷有些不开心。
章北庭跟宋宴卿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从衙门出来。
“我送你们回去。”
钱良才坐在路边的马车上喊道。
章北庭点了点头,牵着宋宴卿上了马车。
路上三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马车在食肆前面停下,章北庭才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嗯。”
钱良才跳下马车,将缰绳交给伙计,跟着进了食肆。
他是听到消息后匆忙赶去衙门的,直到这会儿额头上的汗都没消,而且他夫人跟冬冬也在食肆里等消息。
何婶子跟何海、云岫夫夫、陆德昌父子、邹文柏,以及跟章北庭和宋宴卿走得近的一些人,大家听到消息后都赶来了食肆,他们已经从先回来的食客那里知道判决结果,看到章北庭跟宋宴卿进门,众人立刻围上去,想关心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章北庭和宋宴卿虽然跟宋家关系不好,但亲爹害死亲妈这样的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章北庭:“进去坐着说话吧。”
“对对,别堵在门口,”
邹文柏道,“客人等着进来结账呢。”
钱夫人则赶紧倒了两杯茶放在旁边桌上,对章北庭和宋宴卿道:“累着了吧,赶紧喝口茶歇歇。”
宋宴卿在公堂上听到宋茂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确实有一瞬间难过得不行,不过离开衙门,他的情绪便逐渐平复下来,他虽然在宋家长到十八岁,但跟宋茂祖之间确实没什么父子情。
又想到他们很快就要给娘亲偿命,心中便觉得解恨。
如今回到自家食肆,相公跟孩子都在身边,又有一群好友围着关心,宋宴卿放松了不少,道:“让大家挂心了,我没事。”
大家都有事要忙,确认章北庭跟宋宴卿没事后,坐了会儿就各自回去了,最后只剩下钱良才夫妇跟言朝和云岫。
言朝和云岫跟宋宴卿带着小团子和安安在后院房间里说体己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