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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北庭也跟钱良才夫妇在后院喝茶。
“下回有什么事好歹先提醒我一下,今天突然听到客人说,差点没吓死我跟你嫂……”
“呸呸呸,”
钱良才话没说完,被钱夫人打断,“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再也不进衙门那鬼地方。”
钱良才也连忙捂嘴,“我说错话了。”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为自己辩解,“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两家相交这么久,章北庭知道钱良才夫妇几乎是将自己当亲兄弟对待,也知道两人肯定不会说出去,便道:“我也是三日前才从王掌柜那里知道的。”
“醉春阁老王?”
钱良才问。
“嗯,”
章北庭颔首,“还记得小团子满月那日不?宋茂祖过来问我要方子,当时我让范明盯着他离开,王掌柜主动要求跟范明一起。”
“记得。”
钱良才点头,那时他就在院子里,怕章北庭吃亏,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章北庭缓缓道:“醉春阁在留香饭馆斜对面,王掌柜对宋家的事情了解颇多,他一直怀疑宴卿的母亲难产或许有蹊跷,那日便试探了一下。”
宋宴卿母亲去世后没多久,宋茂祖便娶表妹姚玉珍进门,又有宋茂祖跟姚玉珍早就有了孩子的消息传出,其实周围邻居不少人都猜测过宋宴卿母亲的死因,只是大家没有利益纠葛,又没有证据,宋宴卿母亲娘家也没人了,邻居背后讨论几句也就过了。
经年过后,宋家又搬过家,知道当年事情的人更少了。
也就王掌柜这个跟宋茂祖竞争了半辈子的人,才会拿二十年前的事情试探宋茂祖。
其实王掌柜的动机不难猜到,他家饭馆生意能好起来,是因为买了章北庭的方子,站在他的角度,不管章北庭夫夫现在跟宋家关系如何不好,宋宴卿终究姓宋,一旦哪天父子之间的罅隙没了,便是他家饭馆开不下去的时候。
他是个生意人,得知道居安思危。
离间人家父子确实可耻,可他这不算离间,属于揭露被埋藏的真相。
章北庭继续道:“他试探出宋茂祖不对劲后,就去找了当年的稳婆。”
“稳婆怎么会认,还跟他来了云阳城。”
钱良才疑惑。
他赶去衙门时,刚好看到稳婆在指认宋茂祖,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章北庭道:“稳婆的小儿子说,当年他娘同意帮宋茂祖害宴卿母亲,是为了拿那五十两银子给他大哥治摔断的腿,后来他们一家拿着银子回了老家,他大哥的腿并没有完全治好,大嫂也难产死了,一尸两命,这么些年来,他家子息不旺,他娘便觉得是害了宴卿母亲的报应,慢慢地疯了,只有提到来云阳城才会清醒片刻,所以王掌柜找过去,她母亲就同意了。”
钱良才跟钱夫人听完,都深深地叹了口气。
钱夫人道:“最近你多陪着些宴卿。”
话说出口,她自己先没忍住失笑,从宋宴卿生产到现在,除了章北庭有事要做,一家三口几乎时时刻刻都待在一块儿,实属是她多虑了。
钱良才则拍了拍章北庭的肩膀,“宋家那边的宅子什么的,如果需要我帮忙处理的话,直接说就是。”
“好。”
章北庭点头。
贤王判了宋家的饭馆跟宅子归宋宴卿所有,饭馆先不说,宅子他们肯定不会过去住,宋宴卿估计也不想再回去那里,他又没太多空闲去处理宅子,尤其是宅子里的东西,有信得过钱良才帮忙再好不过。
三人说了许久的话,言朝和云岫也在屋里陪了宋宴卿一下午。
傍晚时分,章北庭跟宋宴卿带着小团子送几人离开,钱良才的马车驶离,一辆熟悉的马车在钱家马车原本的位置停下。
陆风的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压低声音道:“章公子,我家少爷让您明天留个雅间出来,王爷中午过来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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