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家中后,一家团聚奉母伴妻的日子不到半月,元好问便接到了委任的圣旨,原来完颜鼎销去元好问军籍后,又向皇帝举荐他并附上了他的诗文。
皇帝嘉其才能与志向,在南阳五垛山一带新置镇平县,意为镇慑平定叛乱之意,并任命元好问为首任县令。
时值深秋,元好问又只身匹马,前往南阳附近的镇平县,这一路上黄叶飘零,白草丛生,他想起多年前那场血腥的屠杀,想起起义军家中老弱妇孺的景况,眼底心中皆萧瑟,心中默念道:“霓旌,我竟到你的家乡来做县令了,不知你父兄在天之灵会觉得欣慰吗?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爱护这一方百姓,不会让再他们重复你的遭遇。”
上任之后,元好问方知从前史馆之苦不值一提,做一县父母官之难才是难于上青天:国家四面用兵,中央财政吃紧,朝廷索要的赋税和军晌不断加码,农民早已不堪重负,在税吏衙差逼迫之下典妻鬻子家破人散,多年前那场起义就是为了反抗这连皮带血的盘剥压榨;如今他作为县令,不催收赋税是失职,催收赋税则失了自己的良心,左右为难之下,他短短半月间竟急出两鬓白发,作诗自遣道:
四十头颅半白生,静中身世两关情。
书空咄咄知谁解,击缶呜呜却自惊。
老计渐思乘款段,壮怀空拟谩峥嵘。
西窗一夕无人语,挑尽寒灯坐不明。
煎熬之下,他一边安抚百姓鼓励农耕,一边顶住压力缓缴赋税,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开身去接老母妻儿,更无暇去方城探望霓旌,直到岁末临近新年,才终于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命衙差去嵩山接回家眷,自己则踏雪疾驰,赶赴方城。
他一路急奔到方城,进了桃源里大门,鸨母改口唤了元县令,霓旌在楼上听到,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跑下来,耳上一对鎏金琵琶环子犹自晃动,颤声道:“元相公……”
元好问抚了抚鬓角笑道:“霓旌,你瞧我是不是老了许多?”
霓旌哭道:“没有,没有……”
一头扑到他怀中,元好问紧紧抱住她,低声道:“我知道那是你的家乡,我尽力了……”
鸨母见他二人温言软语旁若无人,便也遣开了小鬟不去打扰,所幸此时是中午,店中也没有其他客人。
过了片刻,二人缓过神来,霓旌从元好问怀中抬起头,双颊轻红,挽着元好问的手往楼上去,走到房门口,忽然想起一事,蹙眉道:“元相公,将军不会真的有事吧?”
元好问奇道:“良佐?他怎么了?”
霓旌讶然道:“你不知道?将军被押送到汴京去了,听说被关进了死牢。”
元好问大惊失色:“什么?!
他犯了什么罪?!”
霓旌引他进房,关上门泫然道:“就是上次葛宜翁的事。
葛宜翁死了,他妻子闹到县衙,说将军屈打士卒害死人命,丁县令自然不理会她这等歪曲言语,可谁知道,这妇人竟跑去汴京鸣冤,大闹登闻鼓院,在龙津桥上放火,连禁军都奈何不得……后来,不知什么台鉴得了令,派人到方城来捉他,披枷带锁地往京里去了,很是吓人……”
元好问略一忖,方明白她说的是台谏,即御史台与谏院,新君立志要做求贤若渴从谏如流的贤君,甫一登基便下旨刑部撤销登闻检院与登闻鼓院的防护装置,任凭百姓申诉鸣冤,葛宜翁之妻正是钻了这个空子,只是不知台谏二府为何也会牵涉其中。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