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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清越让陆晔坐在他腿上,一手取了药碗过来,看着她接过才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喝了口苦药汤,陆晔是觉着鼻子也堵了,嗓子也废了,脑袋一个好像有几个大,重到脖子都支不起来,她赶紧一口将药喝完,再重新窝回兰清越的怀里。
感觉到了陆晔的依赖,兰清越的嘴角勾起就没放下,他将空碗放好,又抱着陆晔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两个人如同猫冬的小动物,紧密的贴在一处,分享着对方的体温。
“明明是夏天,怎么这么冷。”
喝了药,声音好歹能发出来,即便听起来不大顺耳。
“你泡了大半日的江水,不冷才怪,身子本来就虚。”
兰清越又用手背贴了贴陆晔的额头,好在没再发热。
陆晔半眯着眼拱了拱兰清越,瓮声瓮气的说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了?”
“就我们两个了。”
兰清越想笑又怕给陆晔看见,只得将头微低,双手去给陆晔暖手,“我们飘到了洛州,虽然不知道洛王是否跟着其他几位藩王一同造反,可利用收藏品洗钱的一直都有洛王的身影。
我们要小心为妙。”
从丰州飘到了洛州,虽然离着沛州也不大远,可正如兰清越所说,要是洛王同流合污,他们要去沛州就得再准备准备。
“怎么办,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也不贤惠。”
一时半会走不了,陆晔就要考虑现实的问题了,她本来一向都过的粗糙,在被救去墨家之前她还是个长工,饭食有东家的厨娘,衣衫也因为纪家那些热情的姐姐婶娘,她就算自己洗也都有人帮衬。
被救之后就更奢侈了,点翠几乎包揽了关于她的所有家务,就连出个门都有墨家的家奴,以己度人,她个人觉着就以兰清越人间富贵花的模样,估计也不会比她好多少。
“我可以做饭,我可以给你洗衣,我可以贤惠!”
出乎陆晔意料的,兰清越就跟得到什么天大的机会一样,他握住陆晔的手,睡在她的身侧,面若桃花道:“我不但上得厨房下得厅堂,暖床也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说:
陆晔觉着要糟,兰清越觉着天上掉了馅饼。
占有欲
“月郎君可是要回去了?”
一男子穿着清凉依门而立,大约三十岁的年纪,满脸的沧桑都遮不住他年轻时遗留的风华。
兰清越温和点头,只淡淡笑着带着暖意,好似根本没有脾气,一身素衣半挽着发髻,一支玉竹钗仿佛是全身最值钱的东西,他拎着篮子往家去,这里是今儿晚膳全部的食材。
“你到是命好,年纪轻轻跳脱了火坑,不像我们……要烂在这里了。”
男子面上无须,全身干净的连脸上都没了汗毛,他懒散的盯着兰清越,半是嘱咐半是诅咒道:“你这模样要是再不离这里,小心啊,你就算娶妻也能再把你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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