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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柯感觉到了,难为她不动声色缩回了手,问苟安,“不介绍下吗?”
贺渊。
站在旁边的人自己说了名字。
“啊,我知道你。”
徐柯说,贺然的堂弟嘛。
果不其然话一刚落,面前的少年就蹙起了眉——
这个年纪的少年们独立性和自尊心都很强,没有谁会喜欢被人提起时,是“某某某的谁”
这种格式,哪怕是“贺津行的侄子”
都会让他觉得不那么愉快,更何况还是他那个莫名其妙的堂哥。
徐柯还在说:“我早就听过你,之前因为学习不太好,小学就被送去了国外一直没有回来?哎呀理解啦,哈哈,我爸爸也担心我考不上好的研究生考虑砸一些钱在英国给我买个好听点儿的名校入学名额……
≈gt;徐柯。
苟安面无表情打断了她,“他没惹你,你就非得找这个茬不可吗?”
这么开门见山的对话让周围所有人面面相觑,周雨彤吐了吐舌头。
徐柯缓缓睁大眼:“我没找茬呀!”
哦,是吗?
“对呀,我只是觉得我们江城好久没有新面孔了,很新鲜啊!”
徐柯点点头,“虽然国内有贺然的话,他可能不久后就要回去原本的地方,不过如果他和你的事定下来,说不定就不用走了?
苟安有瞬间的沉默,忍不住感慨,关于贺家有意无意给她塞了个差不多的同龄人这件事,看来是真的人尽皆知。
哪怕可能贺老爷子没这个意思,真的只是拜托苟安,想让孙子好好的度过一个成年礼宴的开场舞-
猜疑却止不住地四起。
今晚晚宴后我们还有第二场,在甲板下面的酒吧,你要来吗?徐柯转向贺渊,“你可以让安安带你进来,就不用怕他们不认识你,拦着不让你进。
说着她捂嘴笑了起来,好像有点得意自己在暗讽面前的无名之辈,根本不入流,在江城上流圈没人认识,也站不住脚跟。
贺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性格看上去更像是他的小叔叔——
笑意几乎没有到达他浅褐色瞳眸的眼底。
动了动唇,刚想拒绝,这时候突然听见旁边的人说了句,“想喝酒吗,不如现在就喝。”
没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苟安顺手拿过旁边侍从托盘里作为装饰摆在那甚至没开封的香槟。
身后的夜朗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挑眉。
只见她飞快且用力地摇了摇,然后大拇指一弹——
木塞飞出去打在徐柯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她错愕地捂着脸发出一声痛呼尖叫时,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气泡喷溅,全部洒在了她脸上和白色小礼服裙子上!
突如其来的骚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震惊地看过来时,苟安“啪”
地把还剩小半瓶的酒放回惊呆了的侍从托盘里:“看来在船上玩酒已经变成了我的固定保留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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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柯剥开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又愤怒得说不出话,想要扑上来跟苟安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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