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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贺渊和夜朗同时动了,只是夜朗在瞥见贺渊的动作后刻意慢了一步,让他轻轻拉过苟安的手腕,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身后。
“徐小姐还是去整理一下比较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相信你不会想错过开场舞,这么重要的时刻。
他声音轻飘飘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几个呆愣的侍从身上。
那清冷的目光扫过来,侍从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一拥而上,连请带扶的带走了一身狼狈、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徐柯。
骚乱过后,宴会厅短暂陷入沉默,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几秒整理惊讶后,厅内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贺渊轻轻扣着苟安的手腕,歪着脑袋问她要不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时,苟安轻轻摇了摇头。
抱歉,明明很优秀,却害你被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人看不起。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讲类似的话——
好像苟大小姐在江城的人缘也不太好的样子。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续而垂落遮住偏浅色的瞳眸。
才没有。”
大大的绵羊眼睛笑得眯起来,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客观存在不容改变的东西,随便他们说,也不会消失。
“心态真好。”
“一天只需要发生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就是美好的一天:今天的开心事,已经发生了,那就是一会儿可以跟姐姐跳舞。
糖分真的超标。
苟安的眼睛立刻亮了,“今晚陪你跳到舞会散场。”
一言为定。
这边的小团体自称一角,仿佛完全不受外界干扰,气氛融洽,相聊甚欢。
距离她们不远的另一个团体则陷入了奇妙的沉默。
这他妈又是谁啊?
盯着不远处给苟安递湿纸巾,替她把头发抓起来方便她清理身上飞溅的几滴酒液的小孩,最终还是苟旬忍无可忍地打破了沉默——
“莫名其妙上哪冒出来一个人对着别人的姐疯狂叫‘姐姐!”
作为当前小团体唯一一个稍微成熟一点儿的,江在野无语地瞥
了眼苟旬一眼,你喊什么?苟旬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反正他看见苟安为了个陌生的小孩直接上手弄徐柯时,整个人都惊呆了……那小孩明明人高马大,站在她身后像是被好好地保护了起来。
然后再反手过来保护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多好的亲戚!
“他们还要一起跳开场舞!什么时候决定的事,莫名其妙,为什么我姐要陪贺家的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跳开场舞!
“现在知道一口一个‘我姐&39;了。”
周彦几嗤笑。
江在野面无表情淡道:“反正你有舞伴了,你姐陪别人无可厚非,你急什么?”
苟旬哽住。
转过头,发现旁边还有个脸色更难看的:“什么阿猫阿狗,这是我堂弟,正经贺家宅子出生的二叔的儿子,叫贺渊……之前一直在国外的,他怎么回来了?
周彦几一听是贺家的,立刻想到了虽然贺然和苟安婚约解除,但两家婚约关系还在的,心中警铃大作:“他回来你不知道?”
贺然沉着脸摇摇头,沉默了下,骂了声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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